“嗬嗬…”趙盛在一旁目不轉睛看著我笑。
我不自在的撓撓頭,“我去看看小懿”
會突然話語蒼白,啞口無言。事實證明,親愛的自己,你還需要努力,應對任何可能發生的事。
薛仁川的狀態越來越好,麵部紅潤,皮膚比一般女孩子還要好。他的身體漸漸恢複,回到最初身心健康的模樣,隻是我的左眼,永遠都不可能恢複成原來的樣子,當眼睛發炎,疼得不能自理。
我愛上了墨鏡,就算是睡覺也舍不得摘下。
趙盛每晚倒一杯蜂蜜水放在櫃台,睡前提醒我要記得喝,我喜歡加一片檸檬,酸甜可口。
有一天,他問我:“芊喜是不想念書了嗎?”
我鎮住,說句不負責任的話,我已經忘了要上學的事,學校這個偉大的名詞,在不經意間跟我saygoodbye。教導處主任沒給我來過電話。也從未關心過我的事。我倍感心寒,麵對趙盛的問題,我隻能實話實說:“學校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愛上這種生活,大學於我,或許沒緣分”
“爸爸不勉強你,你開心就行”
我說:“謝謝”
“你大伯打算辦喜宴,希望你能參加”
“這麼快!”我震驚。
“想想他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也該找個人過下半生”
我語塞,內心糾結得不知道怎麼去整理。
“當一切變成最好的狀態,就不要去追究誰對誰錯,恩怨本來就是剪不斷理還亂的維係過程,芊喜,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到爸爸的身邊,做一個女兒應該做的事”薛仁川替我打開心結。
趙盛和‘後媽’很快舉行了婚禮,一頓很單調的晚宴,到場的人不多,剛好湊了兩桌,他和後媽坐在最顯眼的位置,兩人笑得很幸福,就跟年輕小姑娘小夥子一般。
薛仁川和我早早離了場,並肩在回家的路上。
街角又放起了那首‘背心’:你一直笑得很開心,一定是怕我太傷心每句話說的很小心……
“我突然想到你,那天站在這裏跟我說‘薛仁川,你就像這滿地的香樟果子,礙眼”
我環顧一眼四周,地上隻有少許香樟果子,我也想起來,不由得噗嗤笑出來:“你還挺記仇”
“現在呢?還礙眼嗎?”他扳過我身子麵對他,眼睛閃閃發光。
我重重點頭:“對,完完全全的擋住了我視線,太礙眼了”
“知道你看不到別的男人,我就開心了,哈哈”
“……”鄙視(凸)
我被他摟在懷裏,嗅著他的體香,幸福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