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自從此次以後,國內球迷又重新認識了我,對於我在亞洲杯表現讓他們大為震驚,並且得知我是由於受傷而導致三年沒有踢球,更是大為震驚,紛紛要求媒體把我的一切給報道出來,而媒體也不肯放棄這個賣點,自然是拚命的挖掘,禁不住眾多媒體的轟炸,我終於道出來了這三年間發生的一切。

當年我得知道我不能踢球以後,心裏很是難受,望著那美麗的荷蘭景色,內心我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一個人孤身就上路了,連唐燕都沒有告訴,我害怕她會哭哭啼啼的不讓我走,更怕她會跟我著我不走。我本來是打算出去散心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害怕一不小心會傷害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我的苦心。

因為口袋裏有俱樂部給我一百萬美元,我把其中的五十萬存在爺爺的戶頭,由於害怕他擔心,我給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出來旅遊散心,一個星期後就會回來。爺爺聽說我要出去走走,本來是打算勸我再想想的,但是見我去意已決,也沒有多說,隻是告訴我要隨時給他電話,我說一定的,然後我把的全球通號碼給了他,告訴他別告訴任何人,甚至唐燕她們問起也別說,見我這樣的堅決,爺爺隻好答應了。

外麵的景色很美,雖然當時我很傷心,腿也沒有完全好,但是美麗的景色讓我忘記了這一點,那祖國的大好河山讓我很是喜歡。在這個期間我去了九寨溝,去了黃山,去了廬山,看了那裏的瀑布,體會了什麼叫壯觀。最後的時候裏我去西藏,看了美麗而神秘的布達拉宮,此時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接起電話,我知道應該是爺爺打過來的,我想聽聽他那熟悉的聲音,但是電話傳來的卻是一個女聲,她道:周震,你爺爺現在病危,你趕快回來吧,我是蘇莎!我接過電話,人已經呆了,半天我才回過來神,立即往機場趕,但是西藏的交通不是很發達,等我到了機場都已經過了半天了,再加上坐飛機,等到達蕪湖,已經是幾天後的事情了。

等我趕到家,迎接我的已經不是那張慈祥的麵容了,而是一張冰冷的照片,還有那黑色的骨灰盒。蘇莎在門口等著我,她的樣子並沒有變多少,那是那張美麗的容顏,見我回來了,她的臉上也流下了淚,她哭道:周震,你來遲了一步,你爺爺一天前已經去了。天地好像突然暗了下來,我隻是覺得天旋地轉,我的世界好像已經崩潰了,我隻是覺得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等我醒來以後,我發現我躺在了床上,但是麵前的人是蘇莎,而不是爺爺了,巨大的悲傷籠罩著我,讓我透不過氣來,我禁不住哭聲來,而蘇莎見我流淚,她也不禁陪我掉起眼淚來,房間裏除了哭聲,別無其他。

終於我哭夠了,心中悲傷終於宣泄出了一些,內心才可以思考去一些簡單的事情,我用哭啞的嗓子問蘇莎道:蘇莎,你怎麼樣在這裏啊,你不是在合肥嗎?蘇莎見我終於恢複了一點,沒有那麼的悲傷,她也放下了心,抬起她哭紅的眼睛道:還不是你,聽說你受傷了,人家就擔心你啦,立即從合肥趕了過來,打算見你,誰知道你不在呢。可是你爺爺當時身體也不是很好,我就留下來照顧他了。爺爺身體什麼時候開始不好的?我急問道。

早了,有半年了吧。可是他不肯對你說,也不讓我告訴你,這次還是因為他實在知道他不行了,才把你電話告訴了我,叫你回來的。蘇莎淡淡的答道。

聽說爺爺身體早就不行了,我內心不禁一陣自責,我為了我自己的小小悲傷,離開爺爺,把爺爺一個留在家裏,是多麼的不孝啊。我的內心波濤洶湧,強烈的自責讓我感覺撕心裂肺的痛,抓著自己的頭發,我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但是悲傷與自責還是讓我透不過氣來。

在蘇莎的幫助下,我勉強幫爺爺辦完了頭七,辦完了喪事的我瘦了一圈,整個人也變的抑鬱寡歡,萬念具灰,變的毫無生氣。蘇莎見我精神不對,請來醫生給我看了看,才知道我得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抑鬱症是是情緒精神病的一種,但每次病發隻是情緒的異常低落,,沒有高亢的狀態出現。

要分辨病人是否患上抑鬱症,首先看他的抑鬱或情緒低落是短暫的或是持久的,若是持久的,患病的機會很大。另外,要看他們會否受外界刺激而改變,如以前遇上壓力也不致情緒低落或意誌消沉,但患上抑鬱症時則點壓力都受不了,應付事情的能力明顯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