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春天已經到了,還是那麼的冷呢?”
“傻孩子,春天也分初春還是春末啊。”葉茗惠媽媽如是回答我說。
站在教室外麵,好好的享受著初春的清冷。看曆史老師在教室裏麵站在講台上揮舞著手中的教鞭眼裏的說著什麼,窗戶關的很嚴實,站在我身邊的34為同學都不是很安靜的人,所以聽不見裏麵是說什麼。然後拿著教鞭和大概是她所謂的60分一下的人員的名單走出來。
開始點名,被點名的人都得到她麵前。
等我從後麵站在她麵前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像我這樣因為一分而委屈的人,很多。這也是她的用心嗎?每個人親自談話。
最後才到我。
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的看清楚了她的臉,盡管我們相識已經是半年一學期的時間。一張大餅臉,描的不能說好看的眉,比豆豆大一點的眼睛,龐大的鼻子,印象裏麵,夏天的時候她的鼻子是整張臉最大的特色,有的發亮。想蛤蟆一樣的嘴巴,一直在哇哇的張合著。她背對著教室,梁上的光線比較暗。
仔細看後我慶幸比較暗,不然,我真心不想再看見她。
再想想她的冬瓜身材,呃呃……難怪,大家都叫她唐大餅,原來真的是這樣的。
就在我思想拋錨的時候,她自顧自的拉起我的手狠狠的給了我一鞭子。
我才在震驚中清醒過來,拉開了眼簾直直的看著她。我敢肯定的說,當時我給她的眼神隻是比平時睜大了一些眼睛而已的寬度,但是,在她看我的眼神裏,我卻看到了恐懼。
我,有這麼恐怖?可以讓一個教了數百名學生的老師將自己的恐懼暴露無疑還陷在我的眼神裏麵。
我的手上傳遞給我火辣辣的疼痛。是不是就因為我沒有專心聽她講話,所以,她對我才下手比對她們都狠?
我聽見身後有女生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還有男生們的唏噓聲,悄聲的吆喝聲,唯恐天下不亂聲。
放下眼簾後我才看見,科科站在她身後,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誰能告訴我,科科在那裏站多久了?
唐大餅也從她的震驚裏回過神來。“幹嘛?你不服?”
看著唐大餅硬撐的語氣,似乎以後我的日子不是很好過。“沒。打好了?結束了?”我淡淡的說。
唐大餅xiōng部陷下去好大的幅度,“嗯,你可以走了,記住下次考好些就不會挨打了。前麵每個人都挨了打的。”
唐大餅的話在我耳後傳來。我擰著曆史考試卷埋著頭走進教室。經過夏穎和千卉位置的時候看了她們一眼,給了個“沒事”的笑,繼續埋著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