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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保鋒率領二百人手,攜帶足夠的布袋和必要的工具,浩浩蕩蕩的出發了,臨走前隻說了一句,水燒開、火燒旺,柴禾準備足了。
離地三米的藤條不成問題,三個臭皮匠還賽過諸葛亮呢,當一名身手矯健的士兵順著藤條翻進洞內,發現裏麵堆放的如同小山一般的糧食,返回告之情況時激動的語無倫次,眾人沸騰了,所有的懷疑和不信任霎那間化為烏有,望著林保鋒的神色即慚又愧。
看著眾人的神色,林保鋒也不在意,你們越是愧疚,那麼對自己今後的計劃越有幫助,哼,老子可不會吃這啞巴虧,想想昨天發生的事情,雖然林保鋒嘴上不說,但心裏總是橫著一根刺,不怎麼舒服。
“還愣著幹什麼?”林保鋒施施然的站在一旁道:“難道還指望我爬上去給你們裝糧食運下來嗎?”
“不敢勞煩大人,”士兵們緊忙行動起來,分工開來,一部分人攜帶布袋順著藤條翻入洞內去裝糧食,一部分人去尋找合適的樹皮搓成數股繩子,然後再攜帶繩子進入洞內,因此也也不必林保鋒操心什麼。
很快,一袋袋的糧食被繩子綁著垂了下來,然後被整整齊齊的碼放一邊。
人人喜笑顏開,雖然到現在還沒有吃上一頓像樣的飯,肚中饑餓難耐,但士兵們精神百倍,好似感覺不到任何的累,不知疲倦的來回勞作著。布袋很快不夠用了,還不待林保鋒吩咐,早在一邊的樂誌平屁顛屁顛的湊上來征求能否再回去拿點呢?
沒耽誤多少時間,樂誌平和幾名士兵攜帶任何能夠裝糧食的家夥回來了,有些顯然是臨時拚湊製作出來的,更有甚者將褲管一紮也拿來裝糧食了,而且還呼啦啦的帶來了一百來人,林保鋒不禁有些感慨,在巨大的誘惑麵前,誰能保持一顆平常心呢?
這次來的是蔡軒昂,看見林保鋒後,他媚笑著湊上來道:“大人,聽說你們在此辛苦,我也沒讓裏麵的兄弟閑著,大夥聽說真的有糧食,個個興奮的不得了,都要過來幫忙,被我喝止住了,不過他們也不能幹等著不做事吧?我讓他們去伐樹造橋了,個個精神的不得了,相信不需要多久就能架起一座簡易的木橋來。”
林保鋒轉頭看著一臉燦爛笑容的蔡軒昂,對這個長久處在軍營裏的家夥,可以用兵痞來形容了,這樣的人老於世故,經曆了多次的生死,已經不會像才出茅廬的小子一樣熱血沸騰,他們會討好上官,會陽奉陰違,對於自己的命看的比誰都重要,他們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人,盡管自己曾救過他,而他也立過功勞,但那是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如果放在平時他們能夠不惹事就已經很老實了,而像蔡軒昂這樣的兵痞子,所占的比例不會隻是一小部分。
任何情況都是有利有弊的,盡管這些兵痞讓林保鋒很是頭疼,但他卻明白,這些曆經生死的士兵具有豐富的作戰和生存經驗,他們有勇有謀,有膽敢做,如果將他們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讓他們服服帖帖的忠心自己,那麼給予自己的幫助是非常巨大的,但若掌控不好,一旦情況危機,給予自己的又是另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昨天的聚眾鬧事,自己私下曾問過褚俊臣關於各個隊長的表現,有的袖手旁觀,有的竭力製止,但蔡軒昂的表現就讓人有些說不明道不清了。對於這種情況,像蔡軒昂這樣久處軍營的老油條來說,隻要將其中的利害關係告之各個帶隊隊長,安撫軍心,相信昨天也不會發生那種情況。可據褚俊臣的報告,他昨天卻不在軍營中,事發的時候褚俊臣四處找不到他,後來才發現他在幫著老人們在河邊捕魚。雖然將這件事撇的幹幹淨淨,但對於林保鋒來說,未免太巧合了吧?這是不是反而有些此處無銀三百兩的嫌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