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急摧戰馬,急突上前,鐵槍直刺,耳籠中隻聽得“撲”的一聲,鐵槍撕破張猛後背,突入人體,從前胸而出。馬超用力一挑,將張猛舉在半空,麵色猙獰,哈哈大笑。
曹兵看見張猛已死,心中士氣頓時低落,被西涼兵一陣猛砍,殺得節節敗退,逐漸退往城中。喬山與張猛是至交好友,見張猛身死,目眥欲裂,大怒道:“馬超小兒,還我張兄命來!”縱馬舞槍來取馬超。
忽地耳旁一道急風厲閃,喬山急忙用槍一托,隻聽得“當”的一聲巨響,喬山虎口一熱,胸口發悶,頓時被震得連退兩步。隻見一員渾身裹在黑色甲胄裏的西涼大將騎在一匹黑色彪壯戰馬上冷冷地立在其麵前,喬山吸了一口冷氣:龐德!
龐德冷冷地道:“你沒有資格和公子打,你的對手是我!”喬山大怒道:“休要小瞧人,看槍!”大槍一舉,羞惱交加直刺龐德前胸,龐德單臂一揮大刀,“當”的一聲將鐵槍格開。隨即龐德一聲怒吼,猶如晴空中炸了一個劈雷,震得喬山一個冷戰,沉重的大刀緊接著劃過一道厲閃,撕開那黑暗的蒼穹,如同一條猛惡的蒼龍般撲向喬山而來。
喬山嚇得魂不附體,急忙舉槍來擋,隻聽得“喀嚓”一聲,沉重的鐵槍被急速砍來的大刀砍為兩斷,那急劈而下的大刀威勢稍稍一頓,仍是直奔喬山肩膀而來。喬山心中一涼:“完了!”“撲哧”一聲響起,剛猛的大刀連肩帶背地將喬山砍為兩斷。瞬間激射而出的鮮血頓時將龐德身上的甲胄染紅。
見得已方又一員大將身死,眾曹兵的士氣更是不知丟到哪裏,紛紛開始潰逃。韋端氣得連斬幾員曹兵也擋不住潰逃的勢頭,正要氣得大罵時,忽然一股凜冽的殺氣急撲而來。韋端心中一驚,緩緩抬起頭來,身前不遠處,馬超正握著那帶血的鐵槍冷冷的盯著韋端。
韋端心中打了一個突,握緊了手中的大刀,手中心的汗水眨眼間便將刀把濕透,韋端嘶啞著聲音道:“馬超,這次你贏了!可是我知道這個計策不是你能想得出來的,告訴我是誰的主意!”馬超冷冷地道:“可以,也教你死個明白,是吳軍謀士賈詡賈文和之謀。你們想和劉璋謀算漢中,可曾想到會被吳侯和我軍謀算麼?”
韋端心中一涼,隨即大笑道:“好好好,原來是賈文和之謀,那我輸得也還不冤!”馬超冷冷道:“既然你明白了,那麼就去死吧!”一摧戰馬,鐵槍瞬間射出三朵槍花直刺韋端前胸,可憐韋端隻是一個文人太守,武藝實在是稀鬆平常,怎能殺得過馬超這般的絕世猛男,一個合回都沒用,三朵鐵槍頓時便撞入韋端體內。
馬超收槍挺立馬上,冷冷地看著韋端。韋端低頭看了看胸前三個正在漱漱流血的血洞,嘶聲道:“好、好槍法!”翻身倒於馬下,斃命當場。
這下子曹軍更是亂成了一鍋粥,領頭的都死了,這仗還怎麼打,紛紛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至天色大亮時,天水城已落入西涼軍手中。
馬超將韋端頭顱斬下,用木匣盛裝,石灰浸了,令兵士送往西涼城請功。自與龐德等人在天水城中整頓兵馬,準備進取北原和冀城。
誰知道北原和冀城的守將聞聽上邦、天水已失,麵對近十萬西涼兵的兩麵夾擊,兩城守將選擇了最明智的舉動:獻城投降,西涼兵不血刃便取了北原和冀城。
三日後,韓穆、賈詡所率西涼大隊在天水城會師,自然是大大慶祝了一夜,喝了個痛快!
次日,依靠賈詡的意思,由馬玩、馬揚二人領兵一萬五千鎮守天水郡。馬超、龐德領兵三萬攻打散關,截斷夏侯淵歸路;韓穆、賈詡等則領兵五萬餘兵進陳倉,來取這長安以西最險要的、也是唯一有重兵把守的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