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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冉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即便不出現在自家泡饃館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報官。
這些歌妓雖然是賤籍,但也是人命一條。如果這真的是五鬥米教的人做的,未免也太過囂張了。
荀冉思忖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報京兆府。畢竟他與盧仲臣有交情,處理起來阻力會小上許多。而且大理寺偵辦的多是大案,在確認殺人者確是五鬥米教徒前最好不要讓大理寺的人知悉此事。這些人都是閻王殿裏的小鬼,粘上以後再想甩開難於登天。
命夥計看守在原地,又差人關閉了店鋪,荀冉這才和常子鄴,程明道一起前往京兆府報官。
府衙之前的皂吏見來人是荀冉,忙賠上笑臉相迎:“什麼風把荀郎君吹來了?”
荀冉無意與他攀談,隻淡淡道:“我有要事與盧使君相商。”
“快請,快請!”
三人進了府衙,在皂吏的引領下來到內堂。
“幾位郎君,盧使君正在和一位貴人商議事情,不若幾位稍等片刻。”
常子鄴卻是大皺眉頭:“能有什麼貴人?我們這可是急事,拖將不得!”
他喝了一聲,便去推門。
皂吏想要阻攔,卻已是來不及了。
雕花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常子鄴剛邁步進入屋子,卻被嚇得兩腳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殿...”
李貞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常子鄴連忙收聲,兩隻手束在腿間,十分尷尬。
“既然來了,就別站在那裏,都進來吧。”
自知闖了大禍,常子鄴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進了屋子,荀冉和程明道亦是跟了進去。
關閉了屋門,荀冉連忙向李貞行禮:“太子殿下,微臣回城未能立刻拜見殿下,還望恕罪。”
李貞擺了擺手道:“不妨事的,孤也是在宮裏悶得久了,出來走走。益州平叛的事情薛將軍都奏報予孤了。荀郎君,這次平叛你當記首功。”
荀冉拱手一禮道:“殿下謬讚了,挖掘地道最終也是薛帥定下的,微臣不過是做分內的事情罷了。”
“該是你的功勞,誰也搶奪不走。”李貞抿了一口清茶,淡淡道:“等陛下回長安,孤會將平叛事宜一一奏報,你的封賞必少不了。孤雖不能給你作保,但想必一個萬戶侯是跑不了的。”
“多謝殿下!”
對於爵位荀冉並不很在意,但加官進爵總是好的,他也不會拒絕。
“荀郎君這次來找盧尹令,是為何事?”
“回稟殿下,微臣來找盧使君,是為了報官。”
“報官?”李貞神色一凝,扣了扣手指道:“你繼續說。”
荀冉斟酌了一番,答道:“常小公爺邀請了一位波斯歌妓到西市泡饃館吟唱小曲,本是惠及食客的好事,不曾想今日這歌妓竟然被人用弩箭生生射殺。”
“竟然有此事?”
李貞目光轉向一旁的盧仲臣,隱約有幾分責怪之意。
身為長安城的父母官,這件事盧仲臣自是難辭其咎。
“還望荀郎君將可疑之處講予盧某,某一定命人全力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