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淩爸和淩媽之間的爭吵逐漸上升到了另外一個層麵,而且還越來越激烈,有幾次還動起了手來,幸虧淩菲和淩軒兩人將他們分開。
原本那次爭吵是由於炒菜的意見不合,一個說不能加醬油,一個說一定要加,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然後就很自然的又將以前的陳年舊事也牽扯了出來。她說他不對,他說她不講理,她說他不愛家,他說她太煩人。接著越演越烈,越是激動暴躁,家裏的瓶瓶罐罐都摔在了地上,到最後雙方都張牙舞爪的動起手來。
等到稍微平靜下來後,淩爸冷著一張臉就說“離婚”二字。淩媽也氣急敗壞的說離就離,然後又是在淚聲俱下之中講起自己從一小姑娘時候就跟了淩爸,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多少,而淩爸卻一點也不懂得感謝,一年到頭就知道吃吃喝喝,那麼多年一分錢也沒剩下……
“每天都吵來吵去的,煩不煩啊。”淩軒小聲的在淩菲身邊嘟囔,然後跟淩菲說自己去找峰哥,轉身就走了出去。
淩菲看著已經是初中三年生,長的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弟弟,無奈的歎息,再看向無休止爭吵的父母就更加是頭痛萬分。
就在淩家父母鬧著要離婚的事情時,蘇淺雪那邊也出事了。
某天白岩峰對淩菲說,讓她找個時間好好說說蘇淺雪,像蘇淺雪那樣玩兒,遲早會出事的。
就在白岩峰說出這句話沒幾天,蘇淺雪就離家出走了!蘇媽在家哭的淚人似的。
蘇媽說蘇淺雪前天跟她說不想念書了,她在外麵找了份工作,現在就要搬過去工作地方的宿舍住。蘇媽肯定不答應,一巴掌就打在她臉上說她不害羞,白養活她了。又是打又是罵後,蘇淺雪就說了一句“我已經決定了”後,就跑了出去。第二天,趁蘇媽下地幹活的時候,蘇淺雪回家收拾了幾件衣服,留下張字條說自己要上班了,會經常回來看她的。之後就沒了音訊。
淩菲苦笑的看著藍天白雲,頓時感覺這世界真是他媽喜感。
幾天之後,淩菲終於是聯係上了蘇淺雪,她在電話你質問蘇淺雪為什麼。
蘇淺雪說自己有了孩子,不想被蘇媽知道,不然不被蘇媽打斷腿的,也會將蘇媽氣個半死。不將事情處理好,她是不會回家的。
淩菲問她到底想怎麼處理。
蘇淺雪說結婚是不可能的,那男人不是托付終生的那種好男人。隻能是問那男人拿錢去醫院墮胎,然後分手。不問那男人,以她現在根本沒辦法吐兩千塊錢出來。
掛斷電話後,淩菲自己心裏也亂了,在生活了幾十年的父母鬧離婚,未成年的蘇淺雪墮胎,原來生活也可以那麼亂套。
在父母又一次的爭吵摔碗筷中,淩菲躲到了司空雨澤的家裏,她說我想見你,然後司空雨澤就過來將她接到了自己家裏。那是淩菲第一次去司空雨澤的住的地方,比想象中的要幹淨整潔寬敞的多,三房兩廳,外加一個很大的露天陽台,栽種了很多花花草草。
淩菲知道他是一個人住的,但在進門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的探頭看了看屋子裏,生怕裏麵會跑出個什麼人似的。
司空雨澤拉著她進去,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好笑的說:“別緊張,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這麼一說,淩菲臉上刷的又紅上了幾分,正襟危坐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動不敢動。
“第一次單獨到男人家裏?”司空雨澤倒了杯水遞給淩菲,在她身邊坐下,開玩笑的說。
淩菲又是尷尬又是不滿的瞪著他,“我都緊張的要死了,你還逗我。”
司空雨澤忍不住大笑。
“這麼大的地方,自己一個人住不寂寞嗎,總覺得空蕩蕩的。”淩菲一邊喝水一邊環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