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男子慢慢斂去的笑容,木頭被吊起來的心非常的不甘願,哪怕再多一會兒,再多一小會兒就好了,邊想著嘴裏無意識的就把心事說了出來:“主子,怎麼不笑了?”
男子皺了皺眉:“講完了?”
“呃,沒有,沒有。最後那秦五小姐頭也不回的對秦侯爺說了六個字,主子猜是那六個字?”許是木頭還在自己主子剛才那瞬間的溫柔裏沒醒過來,居然不過腦子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嗯?”男子抬起頭看了看木頭,木頭頓時顫了三顫,完了,完了,主子最不喜歡屬下自以為是,這下不知道該收什麼樣的懲罰了。
“秦五小姐說得是‘養不教,父之過’。”木頭趕緊的將他所知道的說出來,所謂槍打出頭鳥啊,以後堅決要抵製主子的美色,然後非常狗腿的說道,“主子,屬下這就告退了。屬下繼續給您打聽秦五小姐的事兒,還有您交代給屬下的任務屬下也一定保質保量的完成,主子您就瞧好吧!”
木頭後知後覺的發現主子那抹笑意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那個秦五小姐,趕緊順溜著主子的意思說下去,以期大罰化小,小罰化了。
“木鐸,木鐵,從明天起木頭要回烏黑莊修煉三個月,這幾天他的事就有你們倆分擔。”男子看也不看木頭的狗腿像,徑自下了命令。
“是,主子。”木鐸,木鐵齊聲答道。
木頭左右環顧一圈,才哀怨無比的應了聲:“屬下遵命!”
這家夥再也不敢將自己的情緒外露,隻在心裏小聲嘀咕,還不是主子你的錯,一個男人就應該裝冷酷,沒事兒笑的那麼傾人幹嘛!
木頭走後,男子想起那句“養不教,父之過”忍不住又綻開一抹笑,這該是個多有趣的女子,才能這麼不顧禮教向自己的父親示威。
而且,他來時剛好經過秦府,無意間的一瞥卻看到那個狐狸般的女子輕輕的拋灑出了那白色的藥粉,居然是上蒼幫她開門,虧她會想!
木鐸和木鐵看到自己主子勾出笑意,一種詭異的感覺油然而生,剛剛就是因為這種笑讓木頭不明不白的走了人,這主子又笑了,是不是他們也該倒黴了?
於是,兩個人站的更加筆直,並拚命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翌日。
愜意的睡了一覺,清晨的陽光柔柔的灑在院子裏,含雨已經早早的服侍了秦思思起床。含雨的巧手利索的給秦思思挽了一個漂亮的淩雲髻,點綴上幾朵珠花,發絲一絲不苟服服帖帖的在含雨的手下變得如此完美,本來一張平常的臉此時竟也有一種風華絕代的韻味。
“含雨,你在別莊不用伺候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梳妝手藝?”秦思思看著含雨靈巧的小手在她的發絲見翻飛,忍不住問道。
“奴婢這麼多年都想著小姐的樣子天天練習呢,奴婢就知道有一天還要伺候小姐的。”含雨邊跟她上妝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