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報仇雪恨(1 / 3)

爺,別纏妾身第163章

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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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黑衣人看著下令的女人,那猩紅的瞳孔,嗜血的眸光陰風暗湧,明明眼前的女人隻是一名弱不禁風的小女人,此刻卻讓人產生不寒而栗的感覺.不約而同的彼此相視一眼,三名黑衣人眼眸一沉,都閃過一絲異光,隻是三人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突然就被暗衛點住了穴道,頓時無法動彈,甚至張著嘴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眼底卷著猩紅,葉小暖朝一名暗衛伸手:“匕首!”她見過這些暗衛,知道他們身上都帶有短小尖銳的武器。三名黑衣人眼珠子一致的注視著葉小暖的舉動,看著她握著匕首一步步靠近,眼孔不由的紛紛放大。每個黑衣人身邊一左一右的站著兩名暗衛,冷麵無情的看著他們的,對於女人的舉動沒有任何的意見,其餘的暗衛則紛紛退至葉小暖身後,替她造了一堵人牆。靠近最邊上的黑衣人,葉小暖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的臉,冷戾、陰鷙,一時間那無情而嗜血的駭氣環繞在她四周,猶如鬼魅降臨在她身上一般。手起、刀落,從黑衣人臂膀滑下——一股股鮮血噴濺而出,血腥而又暴戾,無情而又殘酷,可女人眸光卻沒半點鬆動,反而猶如被血色染紅一般,更加讓人恐懼和生畏。那黑衣人眸孔驟放,可惜全身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被人一道道割下,而因為劇痛的原因,他神色扭曲而猙獰,全身劇震起來。看著同伴一身失血的倒下,另外兩名黑衣人雖不能行動和說話,可眼底瘋湧的恐懼出賣了他們內心的震撼和害怕,兩股液體從兩名男人身下噴出,頓時一股騷臭味傳來,倆黑衣人的褲管被浸濕緊緊的貼在大腿上。“解了他的啞穴!”握著匕首朝其中一名黑衣人指去,葉小暖沉聲對一名暗衛命令道。暗衛沉默的點了點頭,按照葉小暖的命令去做。那黑衣人被暗衛一解開啞穴,情緒得到釋放,頓時嚎嚎大哭起來:“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說、我說……”……蹲在地上,葉小暖滿目猩紅,裝滿了痛意和悔意。“春兒,是我對不起你……若不是我將你留下,你就不會冤死……你大老遠的跑來投奔於我,我非但沒為你做些什麼,反而害得你喪了性命……春兒,我有罪、我有罪……我發誓,此仇我定要親自替你報回來、一定會親自替你報回來!”如果今天春兒沒遇到她,原本該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她同紫小姐離開,她下半輩子肯定如同紫小姐一樣暢遊人生……可是她卻放棄原本計劃好的,選擇留在她身邊。她是對她信任才會將自己的人生交到她手中,可是她卻沒護好她周全,讓她為了保護女兒犧牲了自己……這份情,她要如何還?!這條命,她要如何還?!春兒……對不起!你恨我吧!是我讓你失望了!是我害你命喪於此!“來人,將春兒帶回瀝王府,本王妃要厚葬她。”握著雙拳起身,葉小暖淚如泉湧,怎麼都止不住。頓了頓,她朝其中一名暗衛咬牙厲聲命令道,“將瀝王府所有精兵侍衛都召集起來,半個時辰內,給我將戶部尚書府包圍起來,一隻螞蟻都不能放出去!本王妃誓要人血債血償!”“是!”暗衛麵容蕭冷,去恭敬的應聲。看著在一旁哄著孩子的月珠,葉小暖走過去,素手接過孩子,沉沉的說道:“珠兒,我與你一道回宮。”看著這個跟平日裏不一樣的嫂子,月珠內心焦急,可是又不知道該勸說什麼。此事發生在她們眼皮之下,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凶,的確是可恨可氣!先前暗衛擋著,她沒看到二王嫂是如何動手的,可是她卻聽到黑衣人他們主要是為了除掉她!“二王嫂,此事是衝我而來,春兒是受我連累的,此仇讓我替春兒報可好?”看著葉小暖死沉的神色,感受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駭人的戾氣,月珠有些害怕她繼續受刺激。葉小暖木訥的搖頭,目光堅定而嗜血:“不!春兒的死是我造成的,此仇我非要親自替她報不可!”月珠沒法說動她,此刻她的心中都是充滿了恨意的,更何況是二王嫂了!“二王嫂要如何做,吩咐就是,珠兒定竭力配合!”……尚書府程鵬飛在府裏急的團團轉,根本不知道出了何事,為何瀝王府的精兵侍衛會將自己府邸包圍住。他自認為沒得罪瀝王府什麼人,就算在朝中,也是小心謹慎,與其他大臣紅臉的事都鮮有發生,怎麼會惹上瀝王府呢?正當程鵬飛愁眉不解之時,府中老管家匆忙焦急的來報:“老爺,大事不好了,宮內來了大批侍衛,同瀝王府的人一道將我們尚書府包圍了,而且、而且……。”“且什麼,你趕緊說啊!”程鵬飛從椅子上驚起,瞪眼看著緊張得連話都說不清楚的老管家。“皇上駕到——娘娘駕到——瀝王妃到——”突然,一道尖銳的嗓音自外傳來。程鵬飛忙慌的奔了出去。看著不該出現在他府中的幾人,他是一頭霧水,疑惑又不安。“微臣參見皇上、參見娘娘、參見瀝王妃。”外麵,府中下人齊齊跪在地上,程鵬飛不怠慢,趕緊屈膝跪下行拜。“平身吧,程大人。”一身龍袍的龍澤宇麵無表情的站在最前麵,語氣更是帶了幾分寒意,平日裏溫和如玉的他此刻卻是猶如寒冰覆身。滿院的精兵侍衛,程鵬飛哪敢輕易起身,跪在地上恭敬且小心的問道:“不知道皇上要來,微臣未能遠迎,還請皇上、娘娘、瀝王妃恕罪,不知道是有何事需要差遣微臣的,皇上大可派人相傳,如此讓皇上、娘娘、瀝王妃親臨,下官實在惶恐不安。”龍澤宇也沒跟他打官腔,冷著臉沉身問道:“程卿家,不知令嬡在何處,可否請她出來,眹有事找她。”聞言,程鵬飛詫異不已。找她女兒?可是當看著龍澤宇冷漠的神色以及其餘月珠和葉小暖憤慨的神色,程鵬飛心裏一咯噔,更是疑惑不解。到底出了何事?“福伯,小姐在哪?快去將小姐叫出來!”回過神,他趕緊朝身後的老管家命令道。而這時,有一丫鬟從拐角處跑來,慌裏慌張的嘴裏還高聲嚷道:“不好了,小姐尋短了——”見程鵬飛在院裏,那丫鬟都來不及看其他幾人,一股腦的跑到程鵬飛麵前,氣喘籲籲的呼道,“老爺、老爺,不好了,小姐上吊尋短了!”“什麼?!”程鵬飛被驚駭得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因擔心女兒傷亡,他也顧不得幾位身份顯貴的人,趕緊抬腳往女兒院子跑去。“二王嫂,你看?”龍澤宇皺著眉頭,並沒有立馬跟上去,而是看向了葉小暖,詢問道。葉小暖眯著眼,視線淩厲的看向程鵬飛離開的方向,冷冷的勾了勾唇:“她想死?哼!沒這麼容易,就算死了,老娘也要鞭屍曬骨!”“不如我們去看看?”月珠提議。龍澤宇點了點頭。“好。”葉小暖一句話都沒說,徑直走在了最前麵,身後跟著整裝待命的大批侍衛,氣勢洶洶的往程軒微所住的地方趕過去。房裏,程軒微躺在床上,有丫鬟焦急的在床邊走來走去,時不時去探一下她的呼吸,見還有口氣在,她才稍微鬆下一口氣。“怎的回事?好好的小姐為何要尋短?”程鵬飛推門而入,看著床上躺著紋絲不動的女兒,那脖子上醒目的痕跡讓他當場朝丫鬟斥道。“老爺……奴婢也不知為何啊!”丫鬟撲通跪在地上,顫栗的磕著頭以示自己很無辜。“程大人,還是讓本王妃來告訴你吧。”緊隨其後的入門,葉小暖眸光冷漠的看著床上之人。“微臣惶恐,還請瀝王妃明示。”程鵬飛一頭冷汗,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加重。葉小暖目光陰鷙的看著他,冷聲道:“今日本王妃帶小郡主與娘娘外出,不想遭遇殺手行刺,本王妃的故人為護小郡主,當場斃命,而被本王妃所擒獲之人供出,他們是受人指使欲對娘娘不利,想趁娘娘出宮之時除掉娘娘……程大人,相信不需本王妃多言,你應該知道這買凶殺人的人是何人了吧?”聞言,程鵬飛震驚駭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著床上暈厥不省人事的女兒。怎、怎麼這樣?!薇兒怎會如此大膽買凶殺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程鵬飛不知該如何反應了。一臉的不置信、一臉的驚恐難安、一臉的駭然之色……“來人,將人給本王妃帶上來!”無視程鵬飛的反應,葉小暖朝身後侍衛沉聲命令道。“是!”很快的,四名侍衛架著五花大綁的兩名黑衣人進入房中。看著床上的人,兩名黑衣人不約而同的點頭指認道:“是她!就是她!”“是她跟另外一名女的一起雇傭我們殺人的!”程鵬飛大腦一片空白,心裏哀痛不已。帶稍微反應過來,他朝兩名黑衣人厲聲問道:“你們有何證據證明是我女兒指使你們的?!”“程大人。”葉小暖眯著眼,冷冷的看了過去,即便知道他或許是有些無辜,可是她卻不想放過任何人。沒有為什麼,因為她隻想替春兒報仇!從懷裏摸出一張字據,她攤開將字據內容呈現在程鵬飛麵前,“這些人都是民間專業的殺手,跟他們合作之人,都會與他們簽訂一份協議。失敗則分文不收,若殺人成功,則以酬金換字據。這是你女兒親自畫押的,你需要本王妃找人來當場驗證嗎?”“這、這、這……”眼前白紙黑字紅手印清清楚楚,程鵬飛哆嗦著身體,突然兩眼一翻,受不住這殘忍的刺激頓時暈厥了過去。“來人!給本王妃將程軒微帶去瀝王府!至於程鵬飛,交由皇上發落!”葉小暖眼底一片冷意,朝身後待命的侍衛命令道。“是!”幾名侍衛上前,將程軒微從床上擰起來,一人抓著一隻胳膊往外走。而程鵬飛則被另外的侍衛以同樣的方式帶了出去。片刻之後,程府上下一片嚎嚎哭啼聲——而在一處別院裏域國公主指著一群侍衛厲聲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本公主是何人?你們竟然對本公主如此不敬,信不信本公主以後做了皇後第一件事就斬了你們?!”前來的侍衛都險些當場嘔吐了。這有黑有醜的女人到底是何方妖怪變的?且不說其性子如何,就是這長相,實在是有辱人眼球,還一個勁的說自己會當皇後……就這種姿色若能做得了皇後,估計皇上都會被世人唾罵——眼光太差!口味太重!同樣都是公主,為何差別就這麼大呢?宮裏那位娘娘可是貌比天仙、性情溫柔、品德高雅的人兒,再看看這位公主,那簡直就是牛糞都不及的人物。她到底知不知道‘醜’字怎麼寫的?!“公主殿下,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公主隨我們去瀝王府走一趟。”盡管看不慣這公主的驕橫潑辣,但前來的侍衛還是很客氣的說話。瀝王妃有交代,為了不引起域國人注意,務必要好言相勸,想盡辦法將這公主弄進瀝王府。“瀝王府?”托亞一臉的憤怒不平,指著那名勸說的侍衛鼻子罵道,“是不是瀝王妃派你們來的?她算什麼東西,管好自己的瀝王府就是了,憑什麼管到本公主頭上來了?她一個小小的王妃,居然如此不把本公主放在眼中,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侍衛一聽,頓時冷下了臉,眼底也迸出一絲厲光,連嗓音都冷了起來:“公主還是謙虛點為好,瀝王妃誠心邀請公主,若公主再出言辱罵瀝王妃,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不客氣?你們要怎麼個不客氣?!”托亞公主見他威脅自己,頓時氣的跳腳,“你們看清楚,本公主可是域國派到金陵國和親的!你們竟然恐嚇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讓我父皇派兵攻打你們?她不過就一小小的妃子,有何不能辱罵?我就罵了就罵了,你們能拿我如何?”“來人,將她帶走!”侍衛失去了耐性,再也看不下去了,冷著臉朝同伴招手。再跟這種瘋女人說話,他們都覺得是一種侮辱。這人一再的辱罵他們瀝王妃,就算是公主又怎樣?若是王爺在場,當場就會斬了她!看她還如何囂張!“啊——你們放手!狗奴才!”“你們要做什麼?離本公主遠一點,本公主豈是你們這些賤奴能碰的!”“……”“……”……瀝王府一處幽靜幹淨的偏院裏,擺放著一口木棺,院中掛著白綾,有念經的和尚再次做法超度亡魂。跪在棺欞前,葉小暖沉痛的拜了拜,雙眼盯著木棺,久久的都不作反應。“主子,節哀順變,春兒姑娘已經去了,人死不能複生,您可得想開一些啊。”小風擔憂的在旁安慰道。早知道會發生意外,今日無論如何,她們都該隨主子一道出府的。看著木棺,她們心中都後怕不已。幸好主子和小郡主沒事,若她們有事,她們該如何向王爺交代啊!“是啊,主子,您可得注意自己身子啊,王爺知道您這樣,定是會心疼的。”其餘仨丫鬟也跟著勸道。葉小暖搖頭搖頭。傷心都是次要的,她是恨!恨這個世界太殘酷!恨這個世界的人心太險惡!人命如草芥,要殺一人就如同割草一般……“小風,去將小郡主抱過來。”看著木棺,葉小暖幽幽的吩咐道。小風歎了口氣,知道她是有了心結。點點頭,應聲道:“主子稍等,奴婢這就去抱小郡主過來。”小風剛走出院門,就見伊秀珍抱著孩子過來,她趕緊上前接過:“秀珍,你小心些,莫要小郡主踢著你肚子了。”伊秀珍笑了笑:“沒事,小郡主乖著呢,從不和我調皮。”頓了頓,她收起笑容,擔心的看著院子裏,問道,“王妃還好嗎?”小風搖了搖頭,歎氣道:“主子都跪了好一會兒了,誰勸都沒用。也不知道具體經過是如何的,怎的就讓主子如何難過?”伊秀珍蹙起了眉,帶著她往裏走:“走,我們一同去勸勸王妃,可不要讓她太過悲痛了,免得傷了自己身子。王爺一時半會兒沒法回來,我們可得將王妃伺候好了。”“嗯。”小風點頭,“王妃剛剛讓我出來抱小郡主過去呢,我們進去吧。”伊秀珍剛走進院子,小雨眼尖的發現她進來,趕緊迎了出來,著急的朝她說道:“秀珍,你怎麼來了?趕緊離開,這靈堂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你難道不知道靈堂之地和未出世的嬰孩是相克的麼?快些離去,這裏有我們四人在,你不用擔心。”小風也反應了過來,暗罵自己遲鈍,竟然忘記了這些。也跟著勸道:“秀珍,你回去吧,別在這裏待著了。”伊秀珍隻想過來看看葉小暖,壓根沒想這麼多,突然聽到姐妹倆的勸說,她皺起了眉,想留下可又怕真的衝撞到肚子裏的孩子。最後還是小雨將她拉出了院子,讓她在外麵等著。葉小暖從小風手中抱過小閨女,帶著小閨女朝木棺拜了拜,緩聲說道:“春兒,我看得出來你挺喜歡孩子,今日,我讓我家龍香拜你為義母如何?你對龍香的救命之恩,我們一家人都無以為報,就讓龍香做你的義女,每年為你燒香供拜,以慰你在天之靈,行嗎?我相信有輪回之說,但願你有朝一日能重新轉世為人,並生在富貴人家,不必再受今生之苦……”她能到這個異世,她相信這世界一定還有更玄妙的東西存在。但願老天能看到這個單純善良的女孩,憐憫她的不易,讓她來世福壽安康……從靈堂出來,葉小暖神色漸冷,朝小風問道:“可是將托亞人帶來了?”小風點頭:“主子,已經帶來了,正關在密室裏。”“走,咱們見見去……今日我要讓她們知道,人命是要血來償還的!”……皇宮裏龍澤宇的寢宮內墨孟瞪著龍易天,怎麼看怎麼不爽。“你說你還好意思自稱天子,搞出這些事都是因你而起!”龍易天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冤枉死了。這土包子一天到晚不損他、不罵他,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眹又做錯了何事?你別動不動就往真頭上潑髒水!”“你還好意思說!那姓程的女子分明就是你搞出來的事!若不是你提什麼把她許給澤宇,她會對珠兒氣殺心嗎?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沒事幹,一天到晚的就知道亂點鴛鴦譜!”“你!”龍易天黑臉,被說的頭頂冒黑煙,卻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我什麼我?老子難道說的不對?你除了盡幹些荒唐事外,就沒做過一件正經事!怎麼,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墨孟直接無視他頭頂的黑煙,譏諷道。龍易天說不過,重重的‘哼’了一聲,幹脆轉頭不理他。這個莽夫,除了罵人之外,還有什麼本事?說他吃飽了沒事做,他看他一天到晚才吃飽了沒事做!整天背著把破刀耀武揚威,正經事沒做過一件,還好意思罵他?!俗氣!粗魯!鄉下土包子!兩男人在外間牛眼對馬眼,誰看誰都不順眼。寢殿內室,月珠白日被那高高的門檻扭到腳指頭,這會兒閩蘭欣正在給她接骨療傷。先前忙著逮捕那程軒微,她沒怎麼顧及受傷的腳,等從程府出來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感到腳痛難忍。本來她是想隨葉小暖去瀝王府的,但被龍澤宇強行抱回了宮,並找來了閩蘭欣。一聽說月珠受傷,趙孀把龍易天也拖過來了。幾個長輩這才知道今日發生的事。得知葉小暖和小郡主平安無事,幾人就決定先把月珠傷勢治了再去瀝王府。發生這麼大的事,趙孀也不好再回避下去了。兒子如今不在京城,若是兒媳和孫女出了何事,待兒子回來還不得把天給捅了?龍澤宇看著疼得滿頭大汗的月珠,心裏擔心不已,閩蘭欣看他那恨不得自己替月珠受痛的樣子,就笑道:“沒事的,休息幾日就好了。瞧你現在就緊張成這樣,要是將來珠兒生孩子,我看你怎麼熬?”聞言,龍澤宇的臉突然就黑了。他想到二王嫂生孩子時的情景,那天他有事沒在場,據說,二哥可是差點掀了產房的房頂的。還聽說二王嫂痛叫了好幾個時辰了……如今有聽閩蘭欣這麼一嚇,龍澤宇都險些掉冷汗。生孩子真有那麼疼?那他的珠兒以後到底還生不生孩子啊?趙孀看著龍澤宇的反應,趕緊笑瞪了一眼閩蘭欣:“大嫂,你就別逗他了,你不知道,這孩子最不經嚇唬了,被你這麼一唬,將來他怕是都不願珠兒替他生孩子了。”閩蘭欣嗬嗬一笑,沒有朝龍澤宇說,而是朝著月珠說道:“珠兒可別被嚇住就是了。這生孩子雖然是有些痛,可經曆一次也是一種福氣,不像我,這輩子想痛都還沒機會呢。”所有人都知道閩蘭欣沒有自己的孩子,隻有三個徒弟。聽她這麼一說,大家一時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倒是閩蘭欣自己想得挺開,見幾人都愣住,她朗聲笑道:“都看著我做何啊?趕緊的,收拾收拾吧,我們還趕去瀝王府呢。澤宇,你就在宮裏好生照看珠兒,沒換藥之前切忌不能碰水。”“嗯,多謝閩神醫。”龍澤宇將月珠扶好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