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受驚過度的摸樣,龍昭風先前的陰霾一掃而光,不由的緊緊將她摟住。
他就知道,這女人還是擔心他的!
“龍昭風,你他媽還不趕緊放手!”被他突然勒住箍緊,紫玉尺頓時就怒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思耍無賴?
“寶貝,看在你這麼心疼爺的份上,今晚爺定會好好犒賞你,不用感激爺,這是爺應該做的。”抱著她,某男人無恥的調著情。
紫玉尺一頭黑線。“……?!”
死不要臉的!誰稀罕他犒賞了?!
身後異樣的氣息出現,連呼吸的空氣都變了味。龍昭風眼眸一眯,快速的帶著女人飛離地麵,立於高牆之上,厭惡的看著出現的眾多黑衣人。
一群該死的人,光天化日居然敢破壞他的好事!
某爺壓根就沒想過,這光天化日的,他自個兒做的就不是什麼正經事……
“既然都來了,就出來吧?”朝著某處虛空的地方,他下顎一抬,眸光邪肆又傲氣。
被人看穿,金銘也不好躲在暗處,隨即現身,立於兩人對麵,與他們僅隔著一條大街。
“還以為是何東西呢,原來是個人。”狹長的桃花眼一挑,龍昭風譏笑的揚唇,“這位兄台沒事整日盯著我們,不知想做何?”
金銘半眯著眼,視線冷漠的在相擁的男女身上掃過。
對於金銘,紫玉尺早就將他歸為‘道貌岸然’一類了,此刻見他還在暗算他們,頓時就凶相畢露,罵道:“媽的,有種就直接出來,在背後放冷箭,算什麼男人!”
聞言,龍昭風邪邪一笑,朝她說道:“寶貝,他本就不是男人,你何須跟個陰陽人置氣?”
“……?!”紫玉尺收回視線,指著對麵的男人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你說他是、是太監?”
龍昭風捏了捏她鼻子,笑意極深:“皇帝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是男人呢?”
媽的!紫玉尺差點吐血。想到自己不久前還想勾搭這個男人……一時間,她覺得龍昭風的話就跟潑糞一樣,讓她五髒六腑都氣得發疼。
一個正常人為了利用她接近她身邊的人就算了,他媽的,一個太監都敢出來犧牲色相……
那金銘沒想到龍昭風這麼大刺刺的揭穿他的身份,那冷酷的臉刷得就青了。
在域國,隻有皇上一人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知道他們的底細!
“來人,給我把他們拿下!”雙目死氣沉沉的盯著那對男女,咬牙切齒的朝一眾黑衣人下令。
見狀,龍昭風也不敢放肆挑釁了,臉色一斂,頓時將紫玉尺推開。
“寶貝,站遠點——”
他身體一躍,不等黑衣人衝過來,如風一般衝向一名黑衣人,兩招之後將其手中的劍奪到自己手中,轉而刺殺起其他黑衣人來。
紫玉尺哪可能歇著?她又不是草包廢物需要他庇護!
學著龍昭風的樣子,素身加入進來,奪了黑衣人的劍,殺戒大開——
金銘眼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的死在這對男女劍下,淩厲無情的眼中更是露出一股惡氣。
放在身側的手攥成拳頭,隨即一鬆,素手翻轉,正準備朝某人擊出一掌時,突然一道黑索破空襲來,直撲他麵門——
快速的收起掌風,他敏捷的閃身躲過,定眼一看,眸光又冷又狠。
“金大人,別來無恙。”站在金銘對麵,龍瀝麵無表情的出聲,聽似客氣的話,可那冷硬的嗓音卻冷得讓人發寒。
“冀王爺如此在我國境地大開殺戮,難道就不怕被世人唾罵?”金銘冷眼相對,氣勢逼人。
龍瀝淡淡的勾起冷硬的薄唇,似笑非笑的掃了他一眼:“赤魯太子到我國行凶,本王今日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有何好怕唾罵的?”
“哼!”金銘突然厲色乍現,“我國太子既被你們抓住當人質,你以為你就能走出域國?”
龍瀝冷色相迎:“金大人若有本事,隻管朝著本王來。”
“你既到我域國,就已是籠中之獸,還如此囂張,若今日不除你,實難向域國臣民交代!”語畢,他化掌為劍,朝著龍瀝劈去——
當葉小暖隨後趕出來時,看著眾人的惡鬥,人都差點嚇傻了。
墨子仙奉命將她看住,不讓她靠近,且隨時留意著身邊動靜,隨時準備帶著她跑路。
月揚晨不動聲色的打了暗號,隱藏在他們身邊的暗衛得令,現身出來,而域國的黑衣人也越來越多,一時間,場麵混亂,殺氣衝天,血水飛濺,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的……
於浩早一步就加入了這場惡鬥之中,見龍瀝與金銘打得難舍難分,且那金銘武功極高,自家爺基本上沒占到多少便宜。於是殺紅了眼的就飛身過去——
而月揚晨這時也得空,朝著三人淩空踏去——
對於一人,對金銘來說並不吃力,可同時對付三人,他自知占不到便宜,就準備撤退。但龍瀝和月揚晨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兄弟倆極有默契的阻斷了他的退路。
既然碰著了,那就一戰到底,誰也別想走!放他們離開,誰知道下一次對方又會想何種卑鄙的法子對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