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的人有來替他解圍的,都被於浩擋在了劍下。
看出了三人對付自己的默契,金銘心感不妙,可他暫時被師兄弟兩人纏住,根本脫不了身。
兩方人馬,廝殺凶狂,倒下的人也越來越多。
就在金銘想著法子尋找脫身之計時,他剛避開龍瀝一掌,正回旋著身體準備接下月揚晨一招時,突然麵門撲來煙霧,入目的是一團黑色,鼻翼嗅到的是一縷過分的香氣——
“你們……”一陣眩暈感襲上腦間,金銘曈曨突出,身形有些搖晃,死死的瞪著眼前的兩名男人。“……卑鄙!”
“嗬~”用點手段而已,月揚晨嚼著輕笑,收起掌勢背著雙手,笑得瀲灩動人,“金大人放蛇偷襲我們,不也如此卑鄙麼?”
這可是他家仙兒特意煉製的迷香,不用,豈不是太對不起仙兒的一番苦心?
金銘想穩住身形,可他試著用內力逼出那股毒氣,卻發現眩暈感更重,導致他視線都模糊不清,而這時身後一陣刺痛感傳來,他眼底溢出一抹恐色,晃動的身體轉身看過去——
於浩揚了揚手中染著他鮮血的長劍,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道:“為了對付你,我們可是耗盡了耐心,今日你就安心去吧,不用感激我們,記得下輩子投胎別再做太監了,免得對不起你娘,白生你了。”
金銘頓時噴出一口鮮血,噗通一聲倒在了幾人麵前——
“大師兄、二師兄!”墨子仙帶著葉小暖飛過來,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她得意的哼了哼,“終於把這壞蛋弄死了!”
葉小暖還未仔細去看,就被龍瀝給帶到懷中,遮住了她的視線,在她耳旁低聲道:“既害怕,就少看些,免得又做噩夢。”
葉小暖抬頭看著他略顯擔憂的神色,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不是有你在嘛,做噩夢也不怕,嘿嘿~”
如此情景,她還能跟自己開玩笑,可見這女人是有多信任他。龍瀝眸色漸漸溫柔,看著她俏皮可愛的小舌在自己眼下出沒,頓時喉結蠕動,要不是身旁還有其他人,他現在恐怕都已經親下去了。
“瀝哥,你們有沒有事?”看著自家男人身上的衣袍有裂開的地方,葉小暖趕緊伸出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算是檢查。
大庭廣眾之下被自己女人摸來摸去,龍瀝身體緊繃的同時,也有些怨念她在外點火。趕緊將她雙手抓住,沙啞著低聲道:“為夫無事,隻是你再這般撩火,一會兒怕是會有事了。”
葉小暖窘:“……?!”
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臉頰有些泛紅,她尷尬的轉頭看了一眼,卻見眾人紛紛看著他們。
“看什麼看,沒看過兩口子**啊?”
眾人黑線:“……?!”
你倆當著大夥摸來摸去,還不許人看的?
“爺,還有一些死士,屬下這就去除了他們——”於浩收回視線,丟下一句話就蹦遠了。
“仙兒,我們先回去,這裏交給他們就好。”月揚晨顫抖著肩膀,明顯在隱忍笑意。擁著墨子仙趕緊離開。
龍昭風和紫玉尺趕過來的時候,就見金銘已經死了。
紫玉尺那雙眼一直都盯著金銘胯下,龍昭風不怒都不行了。
“死女人,一個太監而已,有何好看的?”
紫玉尺頭也沒抬的回了他一句:“長這麼大,我啥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閹人是何樣!”
噗!葉小暖在一旁忍不住的樂了。跟著紫玉尺一道好奇的盯著金銘胯下。
龍昭風和龍瀝兩兄弟同時綠了臉。
“回去!”龍瀝長臂收攏,直接卷著女人快速離開。
龍昭風咬牙,把紫玉尺往自己懷中一扯,跟吃人似的瞪著她怒道:“死女人,難道爺還比不得一個閹人?”
被他困在,紫玉尺使勁翻白眼:“你有病啊?我看一下又怎麼了!”
聞言,龍昭風險些失手揍她一頓。
紫玉尺被他勒得有些緊,心有不悅的想推開他,可不小心摸到他腋下,突然發現手中一片濕濡。
她頓時大驚:“龍昭風,你受傷了?!”
“不用你管!看你的死太監去!”將她一把推開,龍昭風頭也沒回的走了。
金銘已死,還剩下幾名死士在做垂死掙紮,於浩帶著一幫武藝高強的暗衛收拾著殘局,盡量不放走一個。
幾個大爺都走了,紫玉尺更是沒理由留下,看著龍昭風生氣的離開,她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不得已,她隻好追了上去。
宅院裏
等人都回來了,墨子仙一一為人把脈查看,除了龍昭風身上有劍傷外,其餘人最多也就內力耗損,調理些時日就沒事了。
龍昭風身上的傷從何而來,隻有紫玉尺自己知道。
男人一邊應敵,一邊還要保護她,有好幾次險情,她一回想起來,都有些後怕。
墨子仙讓人給龍昭風包紮好身上的傷處後,龍昭風就將人統統攆走,把門閂一放,連同紫玉尺一起給拒之了門外。
紫玉尺心裏有愧,就想對他好一些,還親自去廚房端藥,準備送到他房裏去,結果房裏的人理都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