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昭風!你開門啊!受傷不喝藥,你是想死不成?”
“趕緊的,給老娘開門,要不然,老娘撞門了!”
“……”
門內安靜無聲
紫玉尺端著湯藥叫了半天,最後僅存的耐性都被磨完了,她屈膝、抬腳,猛的將房門撞開,虎著臉氣勢洶洶的往裏走去——
床上,男人一身中衣側躺,寬厚的背脊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孤冷感,突然的,到嘴的罵聲被她咽了回去。
走過去,她拿手指戳了戳男人的後背:“我都沒惹你,你生何氣啊?起來把藥喝了吧!”
男人紋絲不動。
“我、我下次不那樣了成麼?不就是一太監嘛,我就說說,根本沒看,瞧你這小氣的勁。你以前還看過那麼多女人呢,我——”
“死女人,你非得抓住本王的過去不放是不是?你當著本王的麵去看別人,你到底有沒有將本王放在心上?還是你覺得就該如此,想借別人來刺激本王?”
龍昭風猛的坐起身,眼眸冷厲的瞪著她,打斷她的話咆哮起來。
他動作太大,撐起的胳膊下,白色中衣浸出一團紅色,漸漸暈開。
紫玉尺垂著眼,什麼都沒有說了。
坐在床邊,她將藥碗放一旁,伸手就去拉他中衣——
“走開,本王的事不用你操心,死了最好,死了一了百了,死就就不會受你報複了!”將她雙手無情的揮開,龍昭風怒色滿麵,眼底更有著一抹無法形容的痛色。
紫玉尺被他揮開手,愣了愣,她隨即再次將手伸過去,無視他的怒容,強硬的解開他的中衣,看到那為他裹傷的白布浸滿了鮮紅,她默默的起身,去櫃子裏重新取了幾尺白布過來。
拆下他身上染血的白布,重新為他包紮纏裹。
龍昭風是一肚子氣沒處撒,眼前的女人動作緩慢輕柔,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想推開她,可卻怎麼都伸不出手,隻能僵硬著身體,眸光怨恨的瞪著她。
重新替他包紮過後,紫玉尺又取了幹淨的中衣給他換上,男人光膀子的情況她看過不少,可從給他脫衣服開始,她臉頰就莫名的發燙,等為他穿好衣,她覺得自己臉上都快著火似的。
伺候一個男人,還真是讓她一點都不習慣……
那次在軍營裏,她也同樣伺候過他幾日,可是那時的他是暈迷著的……
就在她欲起身離開時,突然,麵前的男人猛的將她撲倒,自己的雙唇瞬間被他截獲住——
想著他受傷,紫玉尺沒敢掙紮,任由他泄憤似的啃咬著自己。
等到他終於肯放開她的時候,她才皺著眉頭低低說了一句:“我沒想過要報複、也沒想過要刺激你,人家就是覺得好玩而已,你要不信就算了。”
聞言,龍昭風一怔,許是發泄了心中的不快,他神色漸漸的緩和了下來,指腹輕輕的揉著她被自己啃咬得紅腫的唇。
“疼麼?”
點了點頭:“我不喜歡你這般對我!”
“是你先惹爺生氣的!”
“明明是你心眼小!”
“你當著爺的麵看其他男人!”
“那就是一個太監,不算男人!”
“可你之前還跟他一起吃喝玩樂!”
“……你之前還有那麼多女人呢!”
“……”一句話,龍昭風又黑了臉,敗下陣來。
……
那邊兩人吵吵鬧鬧,這邊葉小暖在房裏也不好過,深深的有一種自己被連累的趕腳——
她不過就是因為玉尺的一句話好奇的望了一眼罷了,結果從回來到現在,自家男人那個臉哦,真是又臭又凍人。
她是真冤枉!
就隻望了一眼,況且人家穿著褲子,啥都沒望見好不好?
“瀝哥~”站在男人身側,葉小暖不停的拉扯他衣袖,搖來搖去,想吸引他注意力。
龍瀝隻是頓了頓,坐在椅子上繼續喝茶,側眼都沒給她一個。
葉小暖沒法伸冤,歎了口氣,默默的走到床邊,動手悉悉索索的脫掉衣物,一絲不掛的躺被窩裏。
她這誠意夠足了吧?
其實她心裏還真是好奇,那太監到底長嘛樣?都沒那東西,怎麼撒尿的啊?
都怪玉尺那死丫頭,要看不知道私下說,非得當著男人們的麵講出來。趕明日,趁著屍體沒處理之前,她定要叫上子仙和玉尺,偷偷的去看一眼!
龍瀝眼角瞥著床邊一地的衣物,嘴角忍不住的勾了勾。
可惜他不知道自家女人打的主意,否則這會兒他定是笑不出來的。
葉小暖捂著被子左等右等都不見男人上床,眯著眼就在她快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身上的被子被人掀開,一具結實又熱乎乎的身體壓了上來。
“瀝哥……”委屈的叫了一聲。
龍瀝低頭將她吻住,順勢擠入她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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