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房間隻剩下我一人,離天光還有兩個小時左右。我尋覓不到任何人氣的元素,我以為自己也隻不過是一隻孤魂野鬼。
合眼是一片漆黑,天亮也是一片漆黑。
顏不久就出院了,就在第二天的時間裏。但與我無關,我隻能目送著劉彥攙扶著顏的背影離去。
我一時發現無處可去,隻好選擇逗留在番禺的一間麥當勞裏,買一杯可樂一袋薯條,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吃完後又買一杯雪糕一盒雞翅,再找別的地方坐下。如此反反複複,也不記得買了多少次,換了多少個座位,我隻是無意識的吃和喝,不得已時才上一下廁所。
到了中午人多起來達到擁擠程度的時候才離開,但依然想不到可去之處,惟有坐在麥當勞門前的長椅上,陪同一起的是永不知年歲的麥當勞叔叔。我拿起袋中的掌上電腦玩遊戲,不久卻沒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