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麵前的這個男人,踏實地度過了三十八年人生,9歲就偷看人洗澡,12歲就去摸摸茶,13歲就搞得自己生花柳病,15歲把老媽賣去菲律賓當傭人。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做過好事,甚至還搞同性戀,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壞就壞在,25歲就成為小學教師,31歲就爬到校長的位置,37歲就被揭發強迫與小學生發生關係。
此刻,這個渣滓在名義上已被國家歸類到死亡。他遠在菲律賓的老母親又哭又氣地住進了醫院,他的妻子苦苦地撫養著兩個孩子。以往熟悉的友人和討好的親戚,紛紛疏遠,拉開距離,形同陌路。他被認為死了,但事實上,他還活著。
不過,最終他還是會死。而他如何死去,就看你的選擇了。”
我去,這廝的人生真TM的精彩!
白閑蹲下望著這個被綁在椅子上的蒙眼男人,對方的腦袋上坐著虎紋貓,他用兩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就把頭往上抬。
剛才那段話是由木架子上固定的音箱傳出,而B7本人則坐在監控室裏看著好戲。一大堆的針孔攝像頭綁在每一隻圍觀的貓的脖子上,確保毫無死角的完全關注。
“哦,小學校長。”他敲了敲對方的膝蓋骨,“要不,先把膝蓋獻上?”好吧,白閑也就是說說而已,看著一敲就嚇得發抖的小學校長,這令他想起了小學午餐時的布丁也沒他能抖。
先把布丁的問題放到一邊,他把目光投向了貓群,嗯,是架子上的刑具才對。要是能它們都帶出劇本,他就發大財了。
【名稱:拶子】
【類型:武器】
【品質:殘破】
【攻擊力:極低】
【屬性:無】
【特效:如果攻擊部位為手指,攻擊力上升為高】
【是否可帶出該劇本:否】
【備注:疼、疼、疼、】
拿起木架子上被貓壓在屁股下的刑具看了看,令人失望的,它們都是不能帶出劇本的。
不過,放在木架子上的它們繁多的種類比起貓的毛色還來得豐富,不少還能看出是古董,比如角落裏鐵刺上還帶著血跡的鐵處女,它的額頭上還刻著年份。
翻了翻,把玩了夾手指專精的拶子一下,白閑最後還是放下了它,拿起了一根熟悉的木棒“悶棍”。
沒想到,壯烈犧牲的它還有其它的家族成員,於是,白閑親切地稱呼它為“二悶子”,雖然它很可惜的也是不能帶出劇本的。
二悶子的手感不錯,輕打幾下手心的觸感令他很滿意。就選二悶子好了,挑選好趁手的家夥後,白閑回到小學校長的麵前。
詭蛇燈雖然打著遊戲的名頭,不過卻沒有太多限製,疼痛、禮儀、倫理、法律在這裏亂了套,傷口會疼,粗口能說,緣之空有幾對,罪犯反而混得更好。
五百年前,在文明毀滅的世界中,天空之蛇橫空出世,遮蔽了天空,掩蓋了太陽與月亮。它在大地上挑選了四名代名人,在荒廢的土地上建起了四個國家,開啟了每一百年一次的“詭蛇燈”遊戲,讓出生時脖子上帶有銜尾蛇胎記的兩萬人作為遊戲的玩家。
它不是一個普通的遊戲,沒有限製,能帶來知識;沒有善惡,能帶來財富;沒有平等,能帶來文明。
正因為這種前提下,白閑在快速思考著如何給對方一個痛快的解決,畢竟,他想的越快,動腦子的時間就越短,這對於一個擅長殿後的男人來說很重要。
說實話,他養成了不太喜歡見血的習慣,在沒有必要和沒產生足夠興趣的情況下,能不出血就解決問題是最好的。
小學校長被綁得十分結實,就跟他忠厚的模樣一樣的結實。龜甲縛用的是鋼絲繩,嘴裏咬著口枷,不留一絲縫隙蒙住眼的是黑色遮光布,手掌與腳掌插上了鐵條與固定在地板的鐵椅鑲在一起,傷口處治好了血,不過沒有結疤,幾條水蛭在上麵蠕動著。
由於無聲詛咒,所以溝通顯得格外的麻煩。房間裏,有準備好的紙與筆,白閑猜那是寫遺書用的,給自己扮演的N13和校長留了兩張,其它的都拿到手裏。他埋頭寫下所要說的話語。
寫完後,沒有摘掉對方蒙眼的布條,白閑拜托坐在校長頭上的虎紋貓幫他讀出來。虎紋貓昂起頭沒有理會他,不過貌似耳麥另一邊的B7說了什麼,擺了擺尾巴,它還是就範了。
“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虎紋貓一字一句地用著怪腔調讀道,聲音通過耳麥變得更加的怪異,像能鑽進內心深處一般,“如果聽過的話,就給點反應。待會,我會把你的口枷取下來。”
小學校長顯得十分地激動,抖個不停,不過,當白閑的手指觸碰到他後腦勺的口枷帶子時,他的顫抖停了,整個人顯得十分平靜。因為綁的很緊,所以花了不少時間,白閑才取下了口枷。
一取下,小學校長就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幹裂的厚嘴唇如同金魚般張合。過了小會,他才勉強緩過勁的說道:“我能聽到,救我,救救我……好暗,把眼罩也幫我取下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