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回到,白閑滿意的點了點頭,原本留意到對方雙耳有血跡殘留還有點擔心的,現在證明溝通得到保障,方便的層麵就上了好幾個檔次了。
“能不得寸進尺嗎?你好像誤會了什麼?”虎紋貓複述道,“我就是一個苦命的打工仔,人家主人沒說話,能取掉口枷就算你好運了,別讓我難堪了。”它的尾巴翹了翹,似乎對於白閑這麼寫感到了詫異。
“救我,我不想死!救我!救救我!我知道錯了,我能改,我絕對不會再犯的了,相信我!”校長說。
“那個,我沒打算殺你啊。”白閑在虎紋貓狐疑的眼神中寫到。
“謝謝,謝謝您!”校長感激地說,因為太激動,他還嗆到了,聲音裏滿溢著絕望中得到救贖的喜悅。不過,白閑總覺得這家夥說的很不對勁,隱隱約約給他一種危機感,正是他那趨吉避凶的能力做出了反應。
可正如白閑所說的,他並沒有把對方宰掉的打算。從主劇情CG所透露出來的信息,這一次的遊戲無疑也是B7服用洗惡藥的副作用發作,所謂的通過反複詢問自心以及良知,倒過來不變樣的就是先把壞事做盡,從壞事裏看人心最有效。
洗惡藥的拚音取消一個空格打出來的就是瀉藥,小時候把反社會性通過藥物一泄千裏,長大後努力為世界作出身為天才的貢獻,犧牲的不過是小部分的平凡人卻造福了更多的其他人。這大概就是瘋狂學者研究所的想法。
B7就是這麼做,這座島上的人也是這麼做。如果不按倫理和法律來說,的確,這造福全人類,可就算按倫理和法律來說,這還是造福全人類。通過犧牲小部分,卻謀求到整個世界的進步,有比這更便宜的事情嗎?
“謝謝,謝謝……”聽著對方滿含感激的話語,白閑來到椅子的後麵,對著後腦勺一“二悶子”的敲了下去,那力道夠狠。危機感有,但原定方針不改變,絕對不是由於他懶得想再去想再去考慮的關係。
這一下重擊,哪怕悶棍的特效沒激發,力道上也足夠把人敲昏。
頭一歪,校長果斷的昏了過去。而虎紋貓在白閑舉起棍子時,就跳了下去。它歪著頭,一副很好奇的樣子,對於為什麼剛剛說完不殺就動手的白閑,它被提高的智力還是想不通。
因為虎紋貓的樣子實在有點呆萌,但在受了一爪子的攻擊後,白閑還是放棄了摸貓頭的打算。他在紙張上繼續寫到,“第一關,裁決罪惡。按你所說的這句話,我可以才猜想出兩個含義。第一,簡單的就隻是幹掉他,他掛了,罪惡自然就沒了;第二,讓他洗心革麵,真正的反省懺悔,內心中的罪惡消去,雖然後半輩子會過的很痛苦,不過人卻能活著。”
監控室中,B7頗有性質的看著監控屏幕,通過房間角落安裝的竊聽器,他能聽到虎紋貓的複述。
“罪孽深重的校長死去,浪子回頭的大叔歸來。我原本是打算讓他活下去的,但在諸多因素的影響下,人心啊,謊言啊,嘴炮修煉得不夠班,費時又費勁,好處不明顯的各種情況,我還是決定讓他去死好了,哦,正確來說是一邊活著一邊去死。”
就在B7的注視下,白閑的手緩緩地一手如芭蕉般地捂住了校長的口鼻,一手如鐵鉗般夾住校長的脖子。
“人類是十分脆弱的生命,哪怕他聰明,他強壯,他富有,他高貴,隻要沒了氧氣,他剩餘的人生不過也就隻有痛苦的幾分鍾。可腦死亡這種東西卻能將痛苦的幾分鍾延續成幾十年,身體活著能連累家人,不過要造成這個需要一些巧妙的技巧,這技巧需要撫摸肥皂泡般的柔情。”
校長劇烈地掙紮了,昏迷中也依然在反抗著,可生命有多麼的頑強,白閑的手就是如此多牢固。不久,小學校長還是癱軟的倒在了鐵椅上,如同沒了電的機械戰士。同時,這家夥所帶來的一絲危機感也消失不見了。
白閑注視著一隻花貓脖子上的攝像頭,眼睛仿佛與監控室裏的B7對視著。
“現在讓我們迎接下一關吧。不過,你能告訴我,這第一關你是設了什麼局嗎?總覺得有種危險的感覺。”他寫道,虎紋貓讀道。
監控室中,B7想了想後,說:“師危藥,我發明並且交由消毒後服用的藥物,它的是當服藥者出現殺人行為時就會暴斃。如果你真的殺了那個男人,你就會同歸於盡;但如果你出現不殺那個男人的意圖,我就會讓虎紋貓解開他的束縛,我答應那個男人,隻要他能把我的新老師幹掉的話,我就無條件治療他的性病。”
白閑聳了聳肩,在紙上寫到“哦,原來如此”後,就釋然了,就跟多數柯南裏的犯人一樣,這類型的人都喜歡在最後透自己的底。那麼,第二關走起,反正第一關也過了,沒必要在意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