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頗委屈似的……
他低頭看著她緊緊皺著的眉,小臉上都是隱忍和委屈,可是兩頰卻酡紅,像是醉了那般。這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風姿,隻讓他眼中愈發深沉。
感覺他的動作越來越用力,鄭蠻蠻讓那種奇怪的感覺迫得越來越不安,隱約知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卻不得章法,隻能將自己完全交到他手裏。
他附身,又吻住了她,並鬆開了鉗製她小腰的雙手,伸手把她抱了起來摟在懷裏。
鄭蠻蠻的身體卻突然因為這個動作而沸騰起來,來得意外又劇烈。那種讓她焦慮又隱含著期待的感覺突然就決堤而出,一瞬間洶湧而來,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將她整個吞噬……
她不由得輕輕叫一聲,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那突如其來的緊致感幾乎要讓人窒息,他在某一個瞬間發現鄭蠻蠻是喜歡他摟著她的,便索性更用力把她揉進懷裏。
直到那陣狂潮徹底過去,他回過神,看到那女子滿麵紅暈卻閃過一絲懊惱的神色。
他鬆開手,鄭蠻蠻輕輕落在了床上,雙目失神。
躺在她身邊,喘了一會兒,他突然支起身子,轉向她,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鄭蠻蠻的一生中,跟一個陌生人上了床,而且他竟然還老是一本正經地來問她的名字,絕對排的進最尷尬的事前三。
她翻了個身,沒好氣地道:“你怎麼不先說你叫什麼名字?”
他似乎有些驚訝。但他的藥早就泄得差不多,神智也已經恢複了清明。此時看她一臉又要開始生氣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許是紓解過後心情不錯,他也沒有與她計較。
“我對外稱楊姓,名雲戈。怎麼送你來的人沒跟你提過嗎?”
當然沒提過,那個鄭瑞儀一路上都要死要活的,哪裏還聽得進別人說什麼。而且……
什麼叫“對外稱”?真不要臉,還真當是找****呢,用假名!
鄭蠻蠻挺累,覺得也現編個名字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便索性不理他。
楊雲戈伸手撥弄了她兩下,道:“我說了,該你了。”
鄭蠻蠻還是不理。一邊想著自己眼下的處境,半是惱怒半是害怕。
楊雲戈又撥弄了她兩下,後來索性一手繞了過去,又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鄭蠻蠻頓時炸起,轉了個身抬手就要揍他。
她剛恢複了些力氣,早就準備著要開始新一輪的抵抗!
貓爪手,斷子絕孫腿齊出,卻沒有第一次那樣的好運氣,都被他輕鬆化解了去。
如果鄭蠻蠻知道這樣的行為隻會讓他興奮,她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寧願老老實實地躺著裝屍體!
隻是當她知道了真相,卻已經來不及了……
再次被他按了下去,鄭蠻蠻隻能飆淚無門,但也隻能任人宰割。
這次做完,都不知道什麼點兒了,鄭蠻蠻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楊雲戈泄了藥,也覺得疲憊已極,臨睡還有些不甘心,一把摟了她在自己懷裏,上下摸了摸,覺得這身條讓他很滿意。便又在肩膀上親了兩口,才也睡了過去。
雖然累,但鄭蠻蠻又驚又嚇,也沒睡多久就睜開了眼。感覺到身後有個火熱的胸膛貼著,昨晚那種痛不欲生的記憶又重新回籠。
估摸著此時天色也才剛亮,於是她想溜。
可是對方把她摟得死緊,他們的體形又非常契合似的,他抱著她,她就正好整個都嵌進他的懷裏。她回頭瞟了一眼,這廝還睡得香。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把他橫在自己腰身上的胳膊,給搬了下來。剛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想起來,突然又被他摟了回去。
鄭蠻蠻嚇了一跳,也沒敢回頭,隻當自己是睡夢中翻了個身,僵著身子等了半天。發現他沒怎麼動。她天真地想,他應該還沒醒。
便又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蹭蹭蹭,又讓她蹭了出來。
一得脫身,她連忙下了床想找自己的衣服,然後開溜。雖然溜哪兒去不知道,但起碼不能再留在這種馬身邊。
誰知一下地,股間刺啦的疼痛馬上就跟鑽心似的,她的雙腿一軟,站也沒站穩,直直地向前撲了去,摔在了地上。
疼死了!
鄭蠻蠻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半天都爬不起來。嘟囔著罵了一聲,猛的回過頭,果然看見有個人已經醒了,正側身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