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襲,知是故人來(一)(1 / 1)

淒厲慘叫,疼得鑽心,卻失敗了。我曾為自己摔斷的腿接骨並上好夾板,但我現在手上並沒有我以往的力道和準頭。

我痛楚地趴倒在桌上顫抖,身體在疼痛中抽搐著。

可我當然沒打算放棄。

一波劇痛過去後,我開始了第二次嚐試。

然後是第三次……

身邊有人影擋住燭光時,我在痛不可耐中已經眼前一片昏黑,勉強抬起眼來,居然連那人影的模樣都看不出。

但他身上的氣息和手上的溫度我已不陌生。

他的手掌抓住我垂落的冰涼手臂時,我被他掌心的暖意燙得一瑟縮。

隻聽他問道:“你為什麼不哭?你為什麼不求我幫你?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又是一陣劇痛傳來,但隨後而來的,是疼痛的大幅緩解。

我氣喘籲籲地抬眼,看到了淳於望濕潤的濃黑眼睫。

他正擰開一個白玉小盒,把盒內褐色膏脂狀的東西塗到開始紅腫的脫臼部位。

“我不會感激你。”我努力擠出一絲笑,“至於我是不是女人,你早就該知道了吧?”

他默然,張臂便把我抱起,放到床榻上,伸手解我衣衫。

我疲憊道:“如果你還打算讓我明天繼續趕路的話,請放開我。”

他淡淡地瞥我一眼,繼續褪下我被汗水浸透的小衣,用被子蓋住我,轉身走到門口吩咐了句什麼,片刻後便有人送入一盆熱騰騰的水。

原來是嫌我一身汗水太過髒汙了。

難得他竟不勞侍女動手,親自過去擰了巾帕,為我擦拭身體。

巾帕上熱水的暖意和他指掌間的暖意不急不緩的遊移在肌膚上,帶走了汗漬,留下了我所不適應的清爽的溫暖。

好在那溫暖很快消散在夜晚的涼意中,甚至覺得更涼了,讓我禁不住有些顫抖,下意識地往溫暖處偎去。他就勢將我一攬,已將我抱於懷間,一邊拉過錦被蓋住擦拭過的部位,一邊向上清潔。

若有意,若無意,巾帕和指觸久久地胸前女子最柔嫩的地方盤旋著。

我顫栗,絞緊了被褥,憤恨地將盯向他,恨不得把他那雙凝注於我軀體的黑眸剜出來。

他卻無視我的怒意,垂眸看著我,忽然俯下身,蜻蜓點水般,輕輕一吻在我眉心。

這一回的暖意,和由這種暖意還來的雙頰赤燒,卻是夜晚的涼意也無法帶走的。我厭惡這樣的感覺,別過臉將眉頭皺得更緊。

他擁緊我,似在期待著什麼。半響,才失落地輕歎一聲,將我放鬆些,側身在熱水裏重新擰了巾帕為我擦拭。

清潔完畢,他沉默地用手指在我光裸的受傷臂膀處滑過,然後……

他拿起小衣,為我披上。

我微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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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XXOO多了對身體不好!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