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十日上午,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裏,男人渾身顫抖不已。
他在地上痛快的笑著,似乎在嘲笑著蘇格蘭場的愚蠢和滑稽。
“哈哈哈,那幫笨蛋,平庸之極的廢物,被嚇到了吧,本大爺的完美殺人,雙重殺人事件,咯咯咯咯咯咯,想想就想笑,明天星報的報導,本大爺的完美藝術!”
男人瘋了,如果說之前的‘殺人’是有著‘正當’的‘理由’或‘目的’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完全是為了享受殺人和解剖的快感而行動的瘋子。
這個家夥被體內的潛在yu望控製住了,獵奇的yu望,廝殺的向往,心靈扭曲的可悲愚者。
男人的背後,影子詭異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黑漆漆的影子裂開了嘴,笑嘻嘻的說道。
“瞧吧瞧吧,我們偉大的JACK先生,那些愚蠢的家夥已經被偉大的你刷的團團轉了,這樣玩捉迷藏太無趣了!對手像豬玀一樣愚笨。”
影子用充滿誘惑的語氣說道。
“那麼,我應該怎麼辦?”男人轉過身,用好奇的語氣問道。
男人知道,那個自己回給自己出很棒很酷的注意,然後他開膛手會在人們之中流傳,神化,成為無數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當然是這樣和這樣啦!”影子靠在了男人的耳邊,輕輕的喃呢道如此這般。
“恩恩”男人興奮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做!再給蘇格蘭場的那些笨蛋寫一封信,逗逗那些沒有才能的大笨蛋!”
男人像個得到了甜食的小孩子一樣,快樂的眯起了眼睛。
下午,在蘇格蘭場的會議室內,瓦倫總長盯著手中的照片和桌子上的信件。
很顯然,二者的筆記驚人的相似。
如果沒有差錯的話,這應該是出自一個人之手,也就是說,這個狂妄的家夥,可能第一次的留下了有關自己的線索——筆跡!
發生在‘雙重殺人案件’的前倆天,也就是發生第二起命案經過正好二十天的九月二十八日,位於菲利德街的中央新聞社受到了一封信。
信內簽署的日期是九月二十五日,另外從信封上的郵戳,可以知道那是東倫敦郵局發送來的信件。
獻給親愛的老板:
警察說什麼要逮捕到我,卻根本不知道我是誰。聽到他們鎖定目標的說法,我就想大笑。說什麼皮圍裙就是凶手,根本是個大笑話。
我很妓女。在我的脖子被套上繩索之前,我不會停止殺害她們的行為,我的殺人手法很了不起吧!被我殺死的妓女連高聲喊叫的機會也沒有,就被我幹掉了。警方有本事就來抓我吧!我是為了殺人而殺人的人,還會繼續殺人,你們很快就會聽到與我有關的有趣的事了!
紅色的血最適合用來書寫我之前做過的事,所以我把紅色的血裝在薑汁汽水瓶裏。可是血像牛皮膠一樣粘糊糊的,非常難用。還是用紅色墨水來寫比較方便。哈哈哈!
我會把下一個被我殺死的女人的耳朵,送給諸位警察大人。這封信是我下一次行動的預告,敬請期待吧!我的刀子非常銳利,隻要一有機會,就會立刻采取行動。
再見了!
你親愛的開膛手傑克敬上
P.S.就讓我用這個綽號吧!很抱歉,我也能夠沾了紅色墨水的手把信投入信箱。不過,有人說我是醫生,我覺得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