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萍是一個從來不怕丈夫的女人,雖然她名義上是廖彥龍的大夫人,可是廖彥龍從來不過問她的事情,甚至一年都難來看她一次,對她毫不關心。
那苗翠萍的房事呢?那更是不用說,三年了!已經足足三年了,她都忘記了男人的那東西長什麼樣了。
因此,苗翠萍是一萬個放心,尤其是當她看到白雲昭的時候,心裏就有了這個三年來一觸即發的想法,恨不得就馬上把白雲昭提扔在床上,大戰幾百回合,直到烈火燃盡,天昏地暗。
“白昭,這你就放心,這北恒州府,是我說了算,就算被那無用的人知道了,他也拿我沒有辦法。”苗翠萍慢慢站了起來,走向白雲昭,很是自信地說道,“有我在,誰也不敢動你一根汗毛。”
一聽這話,白雲昭就能猜得出七八分了,原來廖彥龍是一個軟蛋,一個不懂得女人心思的男人。
“我,我......”白雲昭故意吱吱呀呀的,一副很是為難的表情。
“別我我我的了,就這麼決定,你就在我這裏住下,一切都由我來安排。”苗翠萍眉上喜色地看著白雲昭,大腦又胡思亂想起來;隨即轉念一想,便心血來潮,“白昭,今天晚上我要去城郊的觀音廟上香祈福,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吧!”
白雲昭想了一下,應該沒有什麼事的,便點頭答應了,“好的,夫人。”
說時快則慢,說慢時則快,轉眼之間,天將黑盡,苗翠萍打扮一番,帶好該帶的,坐上轎子,帶著白雲昭,心血來潮地向觀音廟而去。
觀音廟是苗翠萍一手扶持起來的,廟裏的婆婆也是苗翠萍派來的,所以一切都很聽苗翠萍的話。
在苗翠萍來觀音廟之前,她早已通知那個婆婆,叫她準備好一張舒適軟和的床鋪,而且叫其他閑雜人等避開,她今天晚上要在這裏過夜。
其實苗翠萍來上香祈福,那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那就是吃了白雲昭這個小白臉,以解自己這三年多來的**和滿足女人所該擁有的幸福。
但是到現在,白雲昭還不知道苗翠萍的真正用意。
下了轎子,苗翠萍走在最前麵,白雲昭靠左邊走,身後還有四個丫鬟。
不一會兒,苗翠萍他們來到了觀音廟的大門前,在要進門的時候,苗翠萍轉過身來,環顧一周,再看了一眼已經暗了下去的天空,輕輕呼吸一下這裏的靈氣,對那四個丫鬟說道:“你們四個不必跟著我了,你們就在這裏候著。”語畢,苗翠萍微笑地看了一眼白雲昭,心情激動,熱火已經快燒上心頭,說道:“你跟我進去。”
白雲昭回頭看了一下停放在下麵的轎子,淡淡一笑,點了一下頭,“行。”
進了觀音廟,香堂上點著一根蠟燭,但是廟裏昏暗暗的,隻聞得香味嗆鼻。
來到香堂前,苗翠萍轉過身來,一臉的殷紅,微微一笑地對白雲昭說道:“白昭,現在已經天黑了,我看現在祈福也不好,要不我們明天再祈福吧。”
“那就依夫人的吧!”白雲昭毫無多想,爽快地回答道。
“那你就跟我來吧!”苗翠萍向白雲昭拋了一個媚眼,說道。
......
白雲昭跟隨苗翠萍走進了一件比較舒適而清新的大屋子裏,屋內的台桌上放置著一根在燃燒的蠟燭,昏暗不明;隨之而來的是飄香四溢的鮮花味,這種味道,有女人身上分發出來的氣息,叫人有一種控製不住的衝動。
進了屋子,苗翠萍轉身將門關上。
白雲昭還稀裏糊塗地看了看周圍,呼吸著芬芳四溢的花香味兒,想聞聞是什麼花兒;可是就在這時,苗翠萍猶如一隻母老虎,一個轉身,一把攬住了白雲昭的腰。
大腦一陣猛暈,一身顫抖,白雲昭就像被雷電狠狠一觸,他想要掙紮,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他隻覺得自己已經被什麼牢牢地控製住,絲毫動蕩不得。
手快腳靈,苗翠萍快速轉身在白雲昭跟前,兩手馬上扣在白雲昭的頸子上,兩腳一蹬,一口就吻在了白雲昭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