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音察覺到他的狐疑,斂去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經的出聲道:“有人讓我小心師公,也讓我小心身邊人。”
劍眉蹙起,眉心擰起,烏黑的眼眸裏泛著暗湧,流露出來的神色讓人琢磨不透。
此刻的他身上少了原先那份溫柔的魅惑,更多的是冷峻的妖豔。
練音見他不語,原想轉移話題,可轉念一想,這事兒遲早得弄清楚,倒不如與最熟的他,自己最信任的他好生商量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何這般告誡我,但我以為萬事不會空穴來風,即便他們是為了挑撥離間,卻總該是有師公或者身邊人做出了會讓人疑惑的事。”
楚子痕輕頷首,神色依舊複雜:“你可還記得我先前與你說過,宮中有個人與你師公極為相似?”
他見練音點點頭,就接著道:“其實他就是你師公。”
練音聽聞,杏目圓睜,澄清似水的眼眸裏滿是驚愕:“這……你之前不是說……”
“我原先也以為是兩個人,可這回進宮無意間卻發現師師傅他……擁有著雙重性格。”楚子痕眼裏有一絲痛楚一閃而過,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卻已平靜如湖水。
練音從震驚中回過味來,然後暗暗思量著事兒,她覺得……她覺得師傅的死逃不開師公,或許……或許是她多想了。
“子痕,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楚子痕看著她,揚唇笑語:“那你該如何表揚為夫?”
練音輕皺眉頭,看來他的正經隻能維持片刻鍾:“你想讓娘子我如何表揚你?”
“將娘子你供給為夫便可。”楚子痕攬著她的腰肢,邪笑著調戲道,“娘子,為夫餓了,想要吃人填肚子,你說該怎麼辦?”
他掌心的熱度源源不斷的從腰上傳來,她的身子不由得發麻,而且雙腳也情不自禁的軟了一分,她麵色微微一紅,撇開頭看著不遠處那一排排屋子,言道:“想吃人?你去將阿鸞找出來。”
楚子痕自是知曉她是什麼意思:“野花沒有家花好,為夫隻喜歡家裏養著的花,更喜歡吃家裏養著的人。”
說話間,他那一雙眼眸裏流淌著濃濃的情意,若是一不小心撞上,定要是陷入其中。
此刻練音也隻敢小小的偷看一眼,並不敢全然對上他那會吸引人魅惑人的視線,她抿抿唇道:“我們還在說正經事兒呢。”
“哦?”
“你說師公是雙重人,那……另一個他所為到底是何意思?”練音說話的聲音在打著顫兒。
因為有人那不老實的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摩挲著,專挑她敏感的地方下手,弄得她整個人都緊緊繃著,一不小心就會溢出羞人的低吟聲。
“你……你別鬧了。我們……我們在師傅墳前呢。”
楚子痕看著她紅豔欲滴的嘴唇一張一合,便越來越饑渴,有些事兒有一便有二,有二便又貪求更多的,尤其是他發現在她身上有著讓他流連忘返的滋味……
“我們可以換個地方,這溪穀最不缺的就是屋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