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老板麵露難色,看看了那群潑皮,又看看白衣少年,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歎了口氣道:“你快走吧,我不賣與你。”
“是啊,快走吧,人家都怕你這個賤人髒了人家這塊地。”那潑皮得意洋洋的叫嚷著。
“小王八蛋們。。。。。。”肖存文罵著便要走出卻被肖存軒拉住。
“別添亂,你去隻會給那小倌添禍,你今天打了他們,明天他們去鸞清風找麻煩,倒黴的還是那小子,他可是賤籍,就是打死了,也不過是幾兩銀子的事。”肖存軒對肖存文說著,眼睛卻看著江皓那緊握的拳頭。
“公子,咱們走吧,是阿昌的錯,阿昌不想要那燈了,嗚。。。。。。”那小幾歲的少年扯著白衣少年的衣袖哭道。
白衣少年看了看滿臉淚水的少年,收回來了遞錢的那隻手,然後轉身向走向馬車。白衣上繡的那株孤傲的紅梅隨著轉身而輕輕擺動,真的宛如寒風中那傲雪紅梅一般。
“小賤人,你敢走!”那潑皮不依不饒的還想拽住少年,卻被一個下人打扮的人攔住。
“這位公子,我家老爺是京兆尹趙大人,今天要宴請同窗,還請公子行個方便,他日若是公子去鸞清風捧場,想來品梅公子必會殷勤招待。”那仆人雖然話語客氣,但眉宇間的傲慢卻也毫不掩飾。
“原來是趙大人府裏的人,失敬失敬。”那潑皮立刻換了一副表情,“小人不敢耽誤,您請您請。”說完,那潑皮衝白衣少年不屑的冷哼一聲便領著自己的狐朋狗友的離開了。
那仆人也轉過身沒好氣的道:“走吧,遲了有你好看。”說罷便不再回頭坐進了前麵的一輛馬車。
白衣少年依舊表情清冷,好似無事一般,從容的又踏進了那輛破馬車。眾人不得不承認即使身著浮誇的衣飾,塗著俗媚的妝容,那少年留給人的最深的印象還是那挺得直直的脊背。馬車在那匹老騾子拉動下緩緩前行,帶著眾人投來的各異目光,慢慢的沒入人流。
“這品梅公子倒是真如傳言那般清冷孤傲,這種情況下竟也毫不理會,如無事人一般。”肖存軒說道。
“不是不理會,而是理會不起,理,隻會讓自己顯得更可悲,所以隻好假裝不在意,騙著別人也騙著自己,就像被拔了刺的刺蝟,總覺得自己還會有刺,卻不知真正的刺早已長在了心裏了。”
“你倒是了解他啊!”肖存軒看向江皓。
江皓隻是笑笑,並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一盞不起眼的小兔燈,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輕道,我,隻是了解我自己啊。。。。。
看著江皓主仆二人一人提著一盞花燈離開的背影,肖存文不解的問:“好好的,他怎麼了?”
肖存軒望著江皓主仆兩人的背影漸漸變得模糊才輕輕道“誰知道?”
“走,別琢磨了,哥帶你喝花酒去。。。。。。”
(大家覺得這章咋樣,為什麼寫的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呢,花燈,路遇啊,帥哥們啊,本來利用這些想寫得浪漫一點,卻寫寫就這樣了呢,哎都是潑皮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