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卻越來越近,直至近到可以聽到馬的嘶叫聲響在耳邊,兩行清淚瞬間的悄然滑落。原來自己還是會哭的啊,蘇品梅突然笑了。罷了,該來的總會來,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是也有了跨進這道門的理由了嗎?於是蘇品梅微笑慢慢的將頭轉過。。。。。。
沒有戲文中的五彩祥雲,也沒有金戈鐵馬的絕世英姿,有的隻是一個頭發淩亂,衣服褶皺,風塵仆仆的身影坐於馬上,對自己伸著手,那一刻,蘇品梅泣不成聲。
“你,過來!”是沒有見過的霸道與蠻橫。
“你是何人!膽敢闖我趙府,你可知道,我家老爺可是。。。。。。啊。。。。。。”趙二還未說完,就被抽到了一邊,臉上貫穿著一個血淋子。
而那來人胯下的駿馬,突然嘶叫著提起前蹄劃著半個弧度直立起來,像是要把攔在自己眼前的一切都要踏碎一般,而那馬上的人就像是神一般高貴的高高在上,冷漠的睨視著身下驚慌逃散的眾人,唇邊勾起一抹譏諷。
“蘇品梅,你還不過來嗎?”看著那雙壓抑的怒氣而變得幽邃的眼睛,蘇品梅還沒來及反映就被提起,麵朝下橫著被扔在了馬背上。
“告訴趙鬆,蘇品梅被我肖謙帶走了,他若是要人,本大爺隨時恭候!”說罷,便囂張轉身而去,留下發蒙的眾人。。。。。。
“你們這群廢物!我養你們有什麼用?人都到門口了,竟還會被人劫走,你們都是死的嗎?”趙鬆憤怒的摔碎了平時最愛的那個前朝官窯的紫砂茶壺,指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眾家丁怒罵道。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趙二和外宅管家拚命地咚咚磕頭,痛哭流涕著又道,“小人真沒想到在都城竟然還會有人會這麼大膽,敢在咱們趙府跟前搶人,求老爺給小人一個機會,小人這就去帶人把那家姓肖的家拆了,找回咱趙府的臉麵!”
“姓肖的?肖謙!又是他!”趙鬆怒極拍桌而起喝道,“去,帶人就是把都城翻過來,也要把那個肖謙給爺帶回來,生死不論!”
“是,小的這就去。”趙二連忙站起就要跑出去,但剛到門口卻又被趙鬆叫住。
“你們每個人都去門房領十大板,趙二留下。”趙鬆鐵青著臉,攥著拳頭,胸口上下起伏著,像是極力在忍耐,見眾人退下後,對趙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去,把羅易找來,讓他把蘇品梅和那個肖謙給爺偷回來,別讓人知道。”
“老爺,怎麼不讓我帶人。。。。。。”趙二疑惑的問道。
“讓你去就去,羅嗦什麼!”趙鬆喝道,“要不是考核在即,爺怎麼會忍到現在,一定要將那小子。。。。。。”雖然未說出來,但那狠戾的表情已經讓跪在一旁的趙二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