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幾天就這樣過去了,清河卻沒有如江皓猜想的那般再來草廬,令江皓大呼不可能。在事實的否定和自我肯定的相互矛盾下,充分的體驗了一番等死滋味的江皓愈發煩躁。但煩心事不止如此,看著在草廬跟前像拉磨一般轉圈的徐懷修,江皓的頭更痛了。
清河郡主,禦醫,在加上六皇子與君暢飲之間的傳聞,在人老成精的徐掌櫃跟前江皓的身份算是徹底的暴了光,連帶著徐懷修也知道了自己的老板原來就是宮裏的那個六皇子,於是從那一天開始,這個長得像兔子一樣柔弱的,神經也像兔子一樣遲鈍的男孩每天都借著送補品的名頭來到草廬,而每一次也不怎麼說話,隻是忐忑著偷睨著江皓,若是二人目光對上了,就會馬上慌裏慌張的低頭告辭,然後就在草廬外嘀嘀咕咕的停停走走,要過好一會兒才會離開。
“你怎麼就這麼招人呢?”每一次見到這個情景,蘇品梅都會帶著幾分惱怒,雙手交叉於胸前,將江皓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然後狠狠瞪上幾眼。
“喂,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好不好!好像本少爺多濫情似的!本少爺一直都很冰清玉潔,除了被你染指過外,別人還沒碰過呢!”江皓很委屈的反瞪了回去。
“真的?真的沒招惹過徐懷修?”蘇品梅眯著眼睛湊近了問道。
“當。。。。。。嗯。。。。。。”江皓剛要脫口而出,腦子中就突然出現了幾個見喜那晚的畫麵,臉不由得一紅,嘴也一下子拌起蒜來。
“哼!”蘇品梅見狀哼的一聲,轉過頭去就要離開。
“哎呀,這個笨啊。”江皓狠狠地打了自己的嘴一下,“品梅啊,我們真的沒什麼啊!真是的,我比竇娥姐姐還冤啊!”
“竇娥?這又是哪家的姑娘?你到底還招惹了多少人啊?”蘇品梅突然轉身,惱怒的問道。
“。。。。。。”這該死的架空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