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目瞪口呆。
這丫頭就這麼把李安安放倒了?
夠果斷!
夠決絕!
夠心狠手辣!
是個人物。
墨小然在等小蛟兒開門的時候,看看肖小,又看看容戩,怎麼沒一個人來扶扶李安安?
難道是想讓她扛李安安?
那條暗道有一個時辰的路程,她自個走都累死,哪有體力扛多一李安安?
給肖小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來扛李安安,肖小當沒看見。
李安安一嘴一個容戩,要扛也該容戩來扛,憑什麼讓他來當這個苦力?
再說了,李安安的為人,等醒來後,知道是他扛的,而不是容戩,非得說是他想占她便宜不可。
這種出了力,還要被黑的事,他不幹。
裝?
墨小然從來不吃這套。
接著衝他眨眼睛。
肖小禁不住墨小然一個眼神一個眼神的遞,道:“容戩還在旁邊呢,別衝我拋媚眼,拉仇恨。”
墨小然無語,自作多情到這地步,他也是個奇葩。
容戩冷‘哼’了一聲,他在別拋媚眼,是不是他不在就可以拋媚眼了?
墨小然不再指望肖小,轉過臉看容戩。
容戩看著小蛟兒開門,感覺到墨小然的看他,麵無表情地瞟了她一眼,接著看小蛟兒開門,沒反應。
墨小然耐著性子,輕踢了踢他。
容戩連看她一眼都省了。
墨小然不開口,是想讓他主動接過李安安,那樣的話,就不能說是她求他的。
但這招不中用,墨小然又不能一直跟他耗下去,忍著已經開始醞釀的怒氣,道:“容戩,李安安是你的師妹,你是不是該把她扶著?”
“沒聽說過師兄妹之間有這個義務。”
“喂,你好歹也該有點同門之義吧?”
“同門之義?如果他是淩陽那髒貨,難道我也得扶著?再說,她還是你師姐呢,你要弄暈她,自個扶著吧。”容戩口氣冷冰,沒半點人情味。
墨小然被他嗆得麵紅耳赤,怒了,“你好歹是個男人,男人的風度總該有吧?”
“風度?要來幹嘛?”
墨小然氣塞。
真是對牛彈琴。
石門已經打開,墨小然把李安安往地上一丟,跑到牆邊開始爬窗戶。
愛管不管,她就不信,他們真能不管李安安,一走了之。
容戩手一拂,一股勁道卷起李安安和桌上的七色草,向肖小撞去。
肖小下意識地接住,向他直撞而來的李安安和七色草,等他回過神,容戩的人已經躍向窗口。
叫道:“喂,不帶這樣的,她又不是我老婆,憑什麼該我扛啊?”
容戩不理,把爬窗爬得十分難看的墨小然提了起來,腳尖一點,輕飄飄地落在窗外。
墨小然又急又氣,小臉漲得通紅。
她又不是貨物,幹嘛把她提來提去?
容戩放開她,自己走向洞口。
墨小然深吸了口氣,忍,和禽獸一般見識,那不是和禽獸一樣了?
她是人,不是禽獸,所以不他一般見識。
肖小見那二人不理不顧的走了,有些鬱悶。
但又不能把李安安留給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