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雖然已經有了關係,但讓她光著屁股在他麵前走來走去,拋開她窘迫不說,簡直是在引狼上身。
忙拽過一邊的衣裳裹在身上,道:“我可以幫你洗澡,但你不許再胡來,要不然,我不幫你了。”
他剛才沒節製的胡來,又再扯裂傷口,他這傷,哪經得起他這麼反複折騰。
容戩手臂搭在床沿上,嘴角扯出個懶洋洋的笑,不答。
墨小然皺眉,“你到底答不答應?”
“小別勝新婚,不過才兩次,怎麼夠?”
“不夠是吧?那你自己叫阿福給你洗吧,我去隔壁洗去。”
墨小然拉下了臉,轉身就走。
命比臉重要。
她寧肯不要臉,也不要他搭上條命。
“成,我不碰你,行了吧。”容戩口氣裏有幾分心不甘情不願,真想再來一次。
“一言為定,一會兒你敢不守信用,明天你就別想見到我了。”
容戩的臉直接黑了下去,沒吱聲。
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直接威脅起他來了。
墨小然去衣櫃裏拿了衣裳,進了浴房,放好水,也不見容戩跟來。
回到裏間,見容戩仍撇著腿坐在榻邊,心髒不由一跳。
墨小然喉間一哽,忙別開臉,暗罵了聲,“妖孽。”
他看著她的窘態,低笑出聲,卻不動彈,也沒有遮掩的意思,手臂仍搭在榻沿。
看她的眼神卻多了幾分曖昧不明的味道。
墨小然氣塞,沒好氣道:“你再亂來,我真走了。”
容戩笑了一聲,就這麼坐在那裏看著她,慵懶而隨意,霸氣又放蕩不羈,眼裏三分笑意,七分的玩味。
“不過來扶扶我?”
墨小然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正常來說,他是傷員,還是極重的傷,換誰都會扶他。
但他剛才做那事的時候,比誰都生龍活虎,怎麼不見他要人扶?
這會兒走幾步,倒要人扶了?
墨小然兩眼望天,裝作沒聽見,不理。
墨小然不過去扶他,他也就不動,就坐在那裏含笑欣賞她臉上表情,那模樣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好人終究擰不過傷員。
墨小然看著他胸口滲出的那團血色,歎了口氣。
他就是她的克星。
上前扶他。
容戩的身材高大,手臂搭上墨小然的肩膀,半邊身子都壓在了她身上,重得她差點站不住。
墨小然鬱悶,這混蛋故意整她呢。
回頭看他。
他扯出個懶懶的笑,“累了。”
墨小然直接白了他一眼,連話都懶得說了。
為他擦拭身子,墨小然是第一次仔細完整地看遍他的身體。
明明才和他淋漓盡致地親熱了兩次,但一點點拭過他的肌膚,看過他健美性感的線條,仍然心慌意亂,呼吸不由得亂了。
容戩坐在浴桶沿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小臉上泛起紅暈,那抹紅很快蔓延到她的耳朵,耳廓紅得透明,剔透誘人,又聽著她呼吸微促,心裏一蕩,禁不住把她攬進懷裏,低頭就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