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王低頭看向跪在他胯間的少年,他小腰隻得一握,體態像女子一樣纖細嬌柔。
他突然抓住少年,把他提了起來,按趴在榻上,幾把扯了他身上衣裳。
管家看到這裏,識趣地退開,站到江安王看不見他的地方。
江安王盡了興,摟著少年躺在藤榻上,道:“說吧,賈妃想要什麼?”
他精於男男之道,自然明白,這少年被調TIAO教成這樣,絕不是三幾個月可以辦到的。
所以這個少年,應該是賈妃留著的殺手鐧。
賈妃既然把殺手鐧都送來的,自然不會白送,她要他幫的這個忙,絕不是小忙。
少年拿著酒杯,喂江安王喝酒,道:“她要墨小然進得江安,出不得江安。”
江安王斜了少年一眼,冷笑,“賈妃好大的胃口。”
墨小然在江安沒了,容戩豈能不找到他頭上來,賈妃明裏讓他除掉墨小然,實際上是讓他向容戩公然開戰。
就憑這麼一個侍兒,就想要他拚了命去。
賈妃看高了自己,也看高了這少年。
少年道:“娘娘說,王爺足智多謀,一定能讓墨小然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覺。”
江安王接過少年手中的酒杯,在手中把玩,臉色越加的冷。
那娘們為了達到目的,睜著眼說瞎話,當他是蠢的?
容戩是什麼人,他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得失蹤,笑話。
少年話峰一轉,膩聲道:“王爺覺得悅兒服侍得可好?”
江安王抬起他的下巴,細細賞看,“還算不錯。”賈妃要求雖然過份了些,但這個侍兒倒是可口。
“悅兒的本事不及我兄弟歡兒千萬分之一。”
“哦?”
“悅兒和歡兒從小就跟著師傅學習媚術,但悅兒資質平庸,遠不及歡兒……”
“歡兒?”
“他是奴的孿生兄弟。”
“然後呢?”江安王微抿了唇。
“娘娘說了,王爺幫她辦了墨小然,歡兒自然會來和悅兒一起服侍王爺。”
江安王把酒一口喝幹,“管家。”
“去備車,我要帶著美人離開江安,出去玩幾天。”
“是,王爺。”
悅兒微怔,難道他不答應幫賈妃除掉墨小然?
江安王看見悅兒的疑慮,在他小嘴上親了一口,道:“本王不在江安,江安有什麼,本王一概不知。”
悅兒立刻明白過來。
江安王離開江安,墨小然在江安出事,到時候就算容戩找上門,他也可以推說不知道。
除掉墨小然,卻不和容戩開戰,讓賈妃隻能得到明麵上的請求。
悅兒暗罵了聲,“老狐狸。”
但臉上卻不敢表露出半點,裝出一臉的喜色,道:“王爺英明,悅兒會好好陪王爺四處遊玩的。悅兒還會很多玩法,一定能讓王爺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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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風見墨小然臨時抱佛腳,查看江安的情形,不由得好笑,“小師妹,你想知道什麼,不如問我。”
“江安的臉譜是怎麼做的?”
據衛風所說,相片是在一家臉譜店發現的。
而臉譜是江安最出名的工藝品。
一副好的臉譜,價值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