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瞬間把他的心髒緊緊攥住,忙把她緊緊抱住,喚道:“小然……小然……”
墨小然聽見他的聲音,無力地睜開雙目看了看他,便沉沉睡去。
容戩更是焦急,極快握住她的手腕脈搏處,隻覺脈搏雖然虛弱,卻沒有寒意滲出。
又想到剛才為她逼毒時,丹田裏奇怪的感覺,像有人在幫他。
凝神將意識潛進她的丹田,見一個小嫩芽在墨小然丹田裏興奮的不住旋轉。
火焰草轉過來麵對容戩的時候,冷不丁看見容戩能意識凝成的人形,嚇得頭頂小嫩葉瞬間豎了起來。
接著發現他的氣息和驅逐盅毒的靈力氣息一樣,才鬆了口氣,小心地‘看’著容戩,‘看’清容戩的樣子,頭頂小葉子又豎了起來,還不住地微微顫抖,不過這次不是嚇得,而是興奮的。
這男人太好看了。
容戩想到墨小然用的靈火,難道就是這個小東西?
問道:“剛才是你幫我?”
紫焰草歪了歪‘頭’上的小葉子。
“謝謝你。”
“應該謝謝你,讓這裏重新變幹淨了。”
容戩看向四周,確實很幹淨,沒有盅毒的氣息,伸手摸了摸它頭頂小嫩葉子,“你真可愛。”
紫焰草羞澀地扭了扭身子,“你也很好看,和我以前的主人紫焰雪獅一樣好看。”
容戩哭笑不得,在這小豆芽眼裏,他和獅子長得一樣。
又摸了摸紫焰草的小葉子,退出墨小然的丹田。
小嫩芽頭頂的小葉子亂晃,叫道:“常來啊。”
容戩差點嗆死。
人的丹田是不容許任何窺視的,如果不是剛才給墨小然逼毒,墨小然的意識對他沒有半點抵製,他也進不了墨小然的丹田,怎麼可能常來?
容戩把意識收回,知道封印成功了,緊緊地閉上了雙眼,長長噓出口氣。
拉著衣袖,輕輕拭過墨小然臉上的汙血。
墨小然臉上的臘黃漸漸退去,恢複了往日的白皙,清新得如同初開的清蓮。
容戩怔怔地看著,嘴角不知不覺地浮上淺淺的笑意。
手指輕輕摩挲她仍然蒼白的臉頰。
小然,不管是什麼代價,我一定會設法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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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墨小然邁出睡房,隻覺得神清氣爽,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輕鬆的感覺了。
“醒了?”香草端著碗藥水走來。
“嗯。”墨小然開心得上前抱住香草,“我沒死。”
“死了,你還能在這兒蹦竄嗎?”香草嗔笑著護著手中的藥碗,“小心點,打翻了藥碗了。”
墨小然仍狠狠地抱了抱她,才喜滋滋地鬆了手。
“喝了吧。”香草將藥碗放到她手中,“容戩真厲害,不是他,你過不了這關。”
提起容戩,墨小然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等你好了,我跟你一起下山。”香草一反大大例例的性子,露出小女兒的嬌羞。
“你能下山了?”墨小然有些意外。
“快了。”
“老爺子同意你出師了?”
“還沒。”
“那你怎麼能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