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先前一番敲打,學生們也是老實的許多,講台上倒不是先前的方先生了,是秦先生來講學。
“意氣高低從下到上分為,任脈,血池,氣海合稱回陰,下院,中庭,上宮合稱衝陽,四白,三空,墓鼎,合稱六處,在此之上還有,靈台,天宗 ,神門合稱百彙,共十二境界,每個境界高低又分為新月,殘月,弦月,盈月,滿月,劃分五層。可明白了?”
秦先生向下問到,隻見有學子起身了問到:“學生旁聽說是在這上還有一境界,可是?”秦先生笑道:“癡兒,你們當中要是有人到了那墓鼎境界便是要封侯拜相的角色了,更是先生的福分,再不要說那不知真假的金丹太乙仙了,隻管好好研究學問,聖人書寫:元始君經一劫,乃一施太元母,生天皇十三,後生地皇,地皇十一,地皇生人皇九,各治三萬六千歲,後天地崩壞,七洲動蕩,人倫無德,禮祖遊離四方,立德樹人,以救世人,後踏入神門,得道升仙。你們讀聖賢書的人兒,理應當是要腳踏實地,莫要好高騖遠才是。”
“哎哎,忤生哥兒,我隻當是說書的講假,不想聖人也是金仙?那金仙到底是何模樣姿態,也是同那說書人講的一樣飛天遁地,搬山填海,無所不能?
柳沐霎聽完饒有興致的問道,符忤生聽了也不做言語,隻當是沒聽到。果然,台上先生厲聲道:“頹風!我隻當是方先生說笑,想來這年歲正是頑皮的時候,沒想到你們這群公子哥兒真什麼都不知,去,把講學抄下二十遍,明日帶來。”
“啊?”
“不夠?!”
“夠了夠了,學生省得了,謹記先生教誨,這就去。”柳沐霎一臉吃癟樣子,不情不願的,符忤生捂嘴笑著,見他這樣子,柳沐霎狠狠的瞪了一眼,見這,符忤生忙收了神色。
“問到:先生,不是分為形意兩路嗎,都同樣境界?”
“嗯,倒是有些差別,不過無傷大雅,不必在意,形意功夫,在意不在形,空練一身銅頭鐵骨,沒有意氣,如何施展天地大能?莫聽旁人說是什麼無堅不摧,肉身可成聖,不過是那群武夫瞎扯,意氣大成了,搬山海,摘星月,易如反掌,不在話下,就是我這般苦讀的,如今也是上宮之境,雖不能施展那般大能,但日行百裏,點水過江,還是小事。像是如今聖上,當年那一手龍騰之術無不讓人讚歎。”
“啊。?”
“你又是怎麼的?學堂之上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啊,學生無事,隻覺如此大能自己不知要到什麼年月才得以施展。”
“你?且好好修行吧,再是如此,哼哼,怕是難咯,你家中將你送來已是不易,心中既有天地,何不刻苦?...”如此如此又是一番說教。
本是覺得說書的就夠嚇人的了,現在也沒了興致,隻得老老實實一一應下,這麼些大儒雖是有些墨水,可就是這點讓人厭煩。
時以深秋,草木蕭索,符忤生房院裏正中央一棵老黃楓到了好時候,滿樹黃紅葉如瑪瑙石一樣煞是惹眼。
“生哥兒,大老爺請你去,有事說。”
府中李護院喚道,聲音不大但聲勢不小,個頭也小,估摸著不過五尺的高矮,但任誰也能看出不凡,身上那股子戾氣不是外麵那尋常人有的,聽府中老人說是早些年就隨著老爺了,深得了些聲地。
“李叔叔,省得了,這便來了。”
符忤生應聲道見人又招呼到,就隨著去了,沒有多餘的些什麼,不一時也到了地方。
“大老爺。”
“嗯,你去看看黃兒看看吧。”
護院帶上門出走,符忤生恭敬作揖道:“大老爺。”
“生兒,近來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