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祁蓮的手卻是收了回去,淡漠道:“謝謝你把這個廢品扔掉,我跟你八竿子打不著,不同類!”
男人身往椅後靠去,揚起麵,闔上了眼,似在享受秋風的涼爽!
一陣陣涼風飄過,卷起看不見的細微塵埃,白悅愣愣的拿著糖果,腦子有點當機了!
好吧!她真相了!
唐死僵是不可信地!
白悅炯炯有神撥開糖果,吞掉,也不知是因為過多的接觸麻木了,還是如何,她竟然愈來愈覺得沒那麼多火氣了,雖然揍這家夥一頓的念想還是在,更多的卻是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周慧敏不知道晃蕩到哪裏去了,久久不見人,白悅百無聊奈,倒也十分慶幸小惡魔沒回來!
唐祁蓮似乎睡著了,偏離的頭,漸漸靠在了她的肩頭,白悅看了他一眼,靜默!
不多時,他的手環住了她的腰,仿佛覺得這樣的姿勢舒服一點,他的呼吸甚至都噴到了脖頸,弄得她癢癢地!
白悅很無言,紅著臉,也沒去喊他,明智的選擇!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悅有些困倦了,原本今天玩兒的就瘋,她著實還是挺疲累了,眼皮亦開始直打架了,不自覺的陷入半夢中!
隱隱地,仿佛似有人在拍她,白悅睜開眼看去的一刻,還有點還沒清醒,眼前的人影,卻似乎不滿了,“白姐姐,現在還到晚上呢,有什麼好睡的,睡太多了不好,你不知道嗎!”
稚氣未脫的聲音雖然有些不悅,但語言上倒是比較委婉,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唐祁蓮在的時候才會發生,反之,那語言就刺激了!
白悅幾乎瞬間清醒了,就要問她到哪裏去了,哪知,剛張口,又閉上了,轉頭看去,眼前的是一堵肉牆,而她的手竟然還抱著這肉牆,應該是腰腹,白悅刹那就明白,肯定是睡蒙了,唐祁蓮醒了,所以姿勢就換了!
白悅臉頰熱得有些發燙,趕緊撤離,但麵上還是保持的淡定,若非那如紅霞般的麵容,任誰都看不出異樣!
唐祁蓮掃了眼白悅,轉首問向周慧敏,“你去哪兒了?”
周慧敏是憤慨地,定義的就是白悅乘機吃她家的豆腐,看向白悅的目光透露著不善,但很隱晦,見唐祁蓮問她,才轉了視線,笑著擠開白悅,坐到了中間,說道:“我在洗手間遇到了個女人,你都不知道,她穿得超奇怪地,居然還披著披風,整個都被黑色包裹了,我就好奇了,跟上去才知道,原來她是在住這裏,就在遊樂場最後的那個小屋子裏,是一個巫師,專門給人算命,別人說還挺靈的,所以咯!”
周慧敏甜甜的笑,似有些不好意思,卻是道:“蓮,我讓她給我算了算愛情,她說我總一天會和真愛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白悅懂了,完全懂了,這小惡魔意有所指呀!
唐祁蓮不置是否,“還去不去玩?”
“去,幹嘛不去,還有很多地方沒玩呢!”周慧敏絲毫不猶豫的說道,仿佛忘記了原先那岔,目光輕輕飄過,小嘴揚起的弧度多了一抹奸險!
白悅默默中!
咖啡廳!
阮心素和江原一般情況下都會來這個老地方,這裏很僻靜,人不多,包廂隔音效果又極為好,有一些人都會選擇來這裏,就是消費比較一般的咖啡廳要高出不少!
江原打電話說老地方見,阮心素一直疑惑有什麼事兒,直到江原簡潔的說了原由,阮心素卻更不解了,“為什麼要盯著他?”
江原讓她前來的原由,竟然是要讓她盯著那個人,不得不讓阮心素奇怪,他們好像沒什麼交集吧?
江原抿唇道:“他走時,送了我一句話,天藍地玄,宇宙無混,亙古不變,平者則恒!”
阮心素詫異了,唐祁哲居然會說出如此古味且玄奧的話,無緣無故地,平常是沒有的事兒啊!
她不太明白,“什麼意思?”
江原嘴角勾動了一下,似有些嘲諷掠過,“這句話的意思是,天是藍的,地是黃的,宇宙不陷入混沌,永遠不會變顏色,從混沌初開的一刻,他們就注定了成為平線,一生無法交集,是為永恒!”
阮心素還是不懂,這話聽起來,令人感覺象一個悲情劇,跟要盯著他有關係嗎?
江原微笑,笑得陽光,“有一句話叫做,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與河水,交集不到一起,就如天地的距離,能看見,沒法融合,兩兩卻又有一定差距,除非意外或者人為之!
“那你為什麼還要……”阮心素有點懂了,隻不過還沒搞清楚究竟為什麼要盯著他,既然人家都說了互不相幹,為什麼非要做這些個事兒,這豈不是故意挑釁嗎?
“蓮總表麵淡漠如水,嘴巴卻毒辣,似乎時時的都會刺人,看似就是嘴利,並不心機深沉,但是他心裏的算計,誰能揣度,怪誕的作風,從來不會動聲色,保不準到最後你被坑了還不能幡然醒悟,他這個親弟弟,看似溫和儒雅,紳士範兒十足,對誰都和善,心頭怎麼琢磨的,誰都不知道,有些時候說話真真切切,有時候說話卻是半真半假,摻雜頗多,這個人表裏不一,爆發性極強,不可盡信!”江原漠然說道,又是不搭調的話語,突如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