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子很大,但是裏麵的東西,並不是很多。
花生米搭眼一瞧,就能瞧出個大概的數量。
絕對不超過五十粒。
鹹菜條倒是挺多的,二十多條的樣子。
當然,這個挺多,是相對於閻家而言。
畢竟誰都知道,閻家吃飯時,鹹菜條可都是按條來分的。
每人一次也就分上那麼兩三條。
許大茂看了一眼,也沒跟閻埠貴計較。
因為計較也沒有用。
“大茂,來,咱們邊喝邊聊。你閻叔我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幫你分析一下問題,或者是出一些小辦法,還是可以的!”
閻埠貴倒滿酒後,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而後一口飲盡。
“好酒,真是好酒!純正的牛欄山二鍋頭呀!哈哈哈……”
閻埠貴大笑。
閻埠貴這個人小氣自私,又非常的摳門。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他一無是處。
在察言觀色這方麵,他在大院裏敢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這個時候,許大茂也把杯裏的酒喝光,拿起酒瓶給閻埠貴和自己都倒上酒。
“閻叔,你也知道,自從我回到軋鋼廠工作後,工作就一直都不順利。三年前那事鬧得,可謂是盡人皆知了。工資也沒有以前高了,前兩天我媳婦想讓我幫她弄個工作。”
“這工作是那麼好弄的嗎?我本以為憑著我以前在軋鋼廠工作了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想著從領導那裏想辦法!”
“可誰想到,我們科長一口回絕了,就算是我花錢買都不行!”
“最可氣的是,現在隻要下鄉放電影,路難走的我去,路遠的還是我去。我他娘的就想不明白了,我到底錯做什麼了,憑什麼這麼對我?”
“唉!閻叔,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許大茂端起酒杯,仰脖飲盡。
閻埠貴夾了根臘腸放進嘴裏,邊嚼邊說道:“大茂啊,你先別著急。依我看呐,這事兒你得從長計議。你說你科長一口回絕,那是不是你之前得罪過他?或者是沒把關係處理好?”
許大茂皺著眉頭想了想,搖頭說道:“我好像也沒得罪過他呀,平時見麵也都客客氣氣的。這次回來,我更是夾著尾巴做人,他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就怪了!”
閻埠貴又抿了口酒,放下酒杯,疑惑地問道:“大茂,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後給你使絆子?”
許大茂一驚,憤怒地說道:“閻叔,您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我懷疑是何雨柱,您也知道,我和他從小就不對付!”
“柱子嗎?不可能!”
閻埠貴搖了搖頭,看著許大茂說道:“大茂,你如果說是老劉的話,我會相信。但是你說柱子,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你就那麼相信他?”許大茂皺起眉頭。
“大茂,自從大彪大學畢業回來以後,你和柱子之間打過幾次架,又吵過幾回?特別是這兩三年,你們吵架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吧?”
閻埠貴再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繼續說道:“更何況人家現在可是食堂主任。就算是他跟你有仇,他跟你媳婦林蘭花可是沒仇。柱子是什麼人,恐怕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