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閻埠貴的話,許大茂陷入沉思。
至於許大茂在想什麼,閻埠貴並不關心。
他關心的是今天這酒,他能喝多少杯。
哪怕是喝醉了,那也是賺到了。
而許大茂卻在想著閻埠貴的話。
他和何雨柱小從一起長大,何雨柱是什麼人,他可以說比何大清還要了解。
兩人雖說有恩怨,但是何雨柱絕不會借別人的手來收拾自己。
可是除了何雨柱之外,會是誰呢?
難道是李大彪?
這個想法剛出現,就被許大茂甩出腦海。
李大彪想要收拾他,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
想來想去,許大茂都沒想到底是誰要對付他。
許大茂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自言自語道:“這他娘的到底是誰?難不成是我多想了?”
閻埠貴見許大茂半天不吭聲,隻顧著自己悶頭喝酒,忍不住說道:“大茂,你別在這瞎琢磨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想不出來就先不想,來,喝酒!”
許大茂無奈地端起酒杯,和閻埠貴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閻叔,我這心裏就是堵得慌,好好的日子咋就過成這樣了。”許大茂歎了口氣。
閻埠貴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大茂啊,這人活著哪能沒點磕磕絆絆,你看我,不也天天為了那點柴米油鹽算計著。”
許大茂搖搖頭:“閻叔,您和我不一樣。”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許大茂起身告辭,搖搖晃晃地往家走去。
……
“哥,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崔大可坐在堂哥崔大利對麵,滿臉期待地問道。
崔大利放下酒杯,掃了崔大可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急什麼?許大茂那小子這次回來,走的可是李廠長的關係。”
“哥,我聽說李廠長好像並不待見許大茂。讓他回來,主要是咱們廠沒有放映員。而我這段時間,已經把放映技術全都學會了。就等著許大茂讓位置呢!”
崔大可焦急地說道。
“行了,喝酒!你的事,我能不放在心上嗎?但是有些事情,急不得。宣傳科長那邊已經在發力了。對了,我聽老孫說,許大茂還想給他媳婦林蘭花買工作!”
“給林蘭花買工作?他還有錢嗎?當年為了給他治病,林蘭花可是把家傳的寶貝都給了李大彪。”
聽了崔大利的話,崔大可頓時皺起眉頭。
他在院子裏住了好幾年,雖然不經常和院子裏的人來往,但是院子裏所發生的事情,他還是都知道的。
“那不是咱們關心的事情,花錢治病,天經地義。大可,你記住了,得罪誰也別得罪李大彪。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真的得罪了他,我可救不了你!”
崔大利臉色一沉,無比嚴肅地盯著崔大可。
崔大可縮了縮脖子,說道:“哥,我知道了,我不會去招惹他的。那許大茂這事到底啥時候能成啊?”
崔大利白了他一眼:“你就耐心等著,少打聽。來,喝酒!”
兩人又喝了幾杯,崔大可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想著自己的工作啥時候能有著落。
他早就不想在摩托車車間幹活了。
雖說摩托車車間的工作相比其他車間都要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