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輕鬆,也比不上放映員吧?
崔大可特別羨慕許大茂。
不僅工作輕鬆,而且還可以經常下鄉。
每次下鄉回來,都會帶上很多好東西。
可惜的是軋鋼廠隻有一個放映員的工作編製。
如果他想成為放映員,就必須讓許大茂離開。
為了能夠勝任放映員的工作,最近幾個月,崔大可幾乎天天都去電影院,找那裏的放映員進行學習。
現在放映技術已經學會了,就差許大茂讓位置了。
“喝酒,別想了,過幾天就有結果了!”
崔大利淡淡地看了一眼崔大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聽話聽音。
崔大利雖然沒有明說,但崔大可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謝謝你,我知道了!”
崔大可異常激動,一掃之前的陰霾,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時間來到1965年7月1日,星期四,今天是黨的生日。
軋鋼廠內紅旗招展,到處都掛滿了紅色的橫幅和標語。
廠內還搭建了一個臨時的舞台,上麵擺放著鮮花和綠植,裝點得十分喜慶。
工人們穿著整齊的工裝,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他們手中拿著小紅旗,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興奮地交談著。
廠內的宣傳欄也煥然一新,廣播裏播放著激昂的革命歌曲,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宣傳科內,宣傳科孫科長下達任務後,便離開了。
許大茂檢查完放映設備後,就和幾個女同誌閑聊起來。
說是閑聊,可這家夥騷話連篇,說的那幾個女同誌麵紅耳赤,滿臉嬌羞。
就在這個時候,兩名保衛科的同誌,帶著兩個公安走了進來。
看到四人後,宣傳科的人全都愣住了。
“他就是許大茂!”
一名保衛員指著許大茂,大聲說道。
許大茂聽到這話,頓時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名公安就迅速上前。
“你就是許大茂,軋鋼廠放映員?”一名公安開口問道。
“我,我就是許大茂。公安同誌,你,你們找我有事?”許大茂結結巴巴地問道。
此時的許大茂,早已經被嚇破膽子了。
盡管不知道公安找他幹什麼,可他做賊心虛呀!
畢竟他下鄉放映電影時,可是幹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雖說是你情我願的情況,但是曝光的話,也是夠他喝一壺的。
更何況,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
正因為發生過,所以許大茂每次下鄉,都格外的小心。
“許大茂,有人舉報你耍流氓,強、奸婦女,跟我們走一趟吧!”
那名公安說完,二話不說,直接用手銬把許大茂給銬上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嘴裏不停地喊著:“冤枉啊,公安同誌,這是汙蔑,這是陷害!”
可公安根本不理會他的辯解,押著他就往外走。
宣傳科裏的人都驚呆了,那幾個女同誌更是嚇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