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呢,我看你不像普通人。”
“咋就不像普通人?”青年一聽大叔的話頓時樂了,笑眯起眼睛。
“氣質。或者氣勢。”大叔琢磨了半天終於給出一個自己覺得相對比較可信地答案。
“大哥。網絡看多了吧,我可沒啥王霸之氣,我啊,也就一俗人,喜歡女人,喜歡金錢,也喜歡權力,你看我能有啥氣勢。還不是跟大哥你蹲在這裏看美女。”青年大笑道,絲毫不顧周圍人地各色視線。絕對的以自我為中心。
“你還真別說,我現在每天都會看點網絡,圖個消遣,有個說法是啥,反正是**意淫的。”大叔嘿嘿笑道。
“**強身,意淫強國。”青年笑道。
兩人哈哈大笑。肆無忌憚,附近幾個女孩都是怒目相加。
“大哥,我先走了。”青年起身,伸了個懶腰。
“去哪?兄弟,慕容雪痕馬上就要到了啊,我們等了這麼久。不差再等幾分鍾啊。”大叔著急道。
“我去接我女人,怎麼都得讓她下飛機第一個見到的男人是我吧。”青年笑道。
大叔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真***有味道,他想女人應該都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吧,哪怕這個男人沒錢,可修養氣質擺在那裏。從晚上到現在,這個男人已經給不下十個婦孺老人騰出位置。大叔曾問他為什麼,他說,在底線內適當做個好人,就是個有品的壞人。可大叔覺得這個男人就算再壞,也不缺女人愛他。
“也是,我們這些支持者再喜歡慕容雪痕,老婆還是要擺在第一位地,哥們,這就是你所說的底線吧。”大叔笑著撓撓頭。
青年走出幾步後,轉頭朝他眨眨眼,道:“忘了告訴你,慕容雪痕就是我女人。”
大叔傻了。
足足愣了一分鍾,最後咧開嘴笑個不停,這小子吹牛忒不打草稿了。
從太平洋那一頭飛到這一端地葉家的私人飛機終於落地。
這架飛機中,容顏傾城的慕容雪痕並不著急下飛機,滿懷期待地望著窗外,她身邊還坐著從聖喬治光明學院逃出來的孔雀。
“孔雀,你說無道會不會生氣?”慕容雪痕嘆了口氣,她這次來北京是不是太張揚了。
“他沒時間在這種小事情上生氣。”
孔雀似乎又長高了,紫眸紫的她愈加魅惑眾生,她緩緩起身,用眼神示意龍組準備應付機場的一切意外,龍組成員微微點頭,率先走下飛機,現在地孔雀儼然成了龍組的新指揮,她也不看慕容雪痕,不溫不火道:“再說,他生誰的氣都有可能,就是不會生你的氣。”
慕容雪痕莞爾輕笑,這個孔雀,說話做事是越加的老氣橫秋了。
葉家再這麼下去可真的就是這孩子地天下了,爺爺對她是寵溺得不行。不過慕容雪痕無所謂,她確定的隻是這孩子在乎無道,有著點,其它的都是其次的。
孔雀很詭異地坐在機翼邊緣上,一條腿垂下來,一隻手放在膝蓋上托著腮幫。
今天她仍舊穿著聖喬治光明學院的校服,精致,西方化,貴族典雅,她地那頭紫色長柔順地隨風飛舞,肆意張揚的神態,卻有雙洞穿人心地冰冷紫眸。
她保持這個姿勢,望著遠方。
如同亙古不變的古老神祇。
終於,孔雀的眼睛裏露出一抹人性的雀躍,這一刻,她才像個孩子,正常的人類。
剛走下飛機的慕容雪痕因為天冷而扯了扯外套的時候,抬頭一看,一個熟悉的偉岸身影映入眼簾。
她癡癡呆在原地,隻是使勁望著他,隻是眼睛濕潤的她怎麼都看不清。
不過沒關係,他已經站在她的麵前。
“不是跟你說了不需要多久我就會去美國看你嗎,怎麼就跑過來了,北京天氣冷,我怕你住不慣。”第一個到機場等她的葉無道柔聲道,輕輕摟著她,幫她擦去淚水,可越擦越多。
“我想你。”慕容雪痕哽咽道。
“不哭不哭,來了就來了,再哭等下見到爸媽我又要挨罵嘍。”葉無道捏了下她的鼻子輕笑道,眼睛也有點濕潤,與龍幫一戰,根本就是你死我亡的結果,他何嚐不想見慕容雪痕呢?
“無道。”
慕容雪痕清冷的臉頰突然浮起一抹紅暈,她輕輕抱著葉無道,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我有件事情想告訴你。”
“說。”葉無道疑惑道。
“我有了。”慕容雪痕滿臉羞意,紅霞滿麵。
“什麼有了?”葉無道更加不解。
“我有孩子了。”慕容雪痕扭扭捏捏道,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
“哦。”
葉無道下意識應了一聲,突然身體一震,內心波濤洶湧,顫抖著大聲道:“什麼?!”
慕容雪痕緊緊摟著葉無道,無限幸福道:“我有你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