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網絡等新興領域投資,但關鍵領域仍然是先輩傳下來的那些。
赫連鯨綏不急不躁地喝著茶,吳家這些年根本就沒有在大陸露麵,趙浮生更不屑這種場合,所以這兩家人肯定不會有代表來,但今天他有兩個特殊安排,就是那兩個空位。
雖然說其它八個大家族地家主都沒有出席。但各自的兩三個代表中一般都有順位很靠前地繼承人,也算是對這次會議的重視,這其中就有跟葉無道爭過夏詩筠地孔奇華,而東方家族派出了位令不少人訝異的重要成員,東方愚人(也就是陳烽火的師傅)。
北京飯店外,一輛牌照普通的黑色奧迪緩緩停下。
葉無道和慕容雪痕走下,慕容雪痕將那枚台灣慕容家專程送來的邀請證別在胸口,眼尖的招待員立刻帶他們上樓。
今天慕容雪痕戴了墨鏡和帽子,一般人不仔細看認不出來她就是轟動北京地那位女神。
這個時候葉無道瞥了眼一個蹲在門口階梯上吃快餐的男人。
那個男人,也抬起頭瞧了眼葉無道。不過很快他就繼續埋頭啃飯,絲毫不顧周圍人流的詫異、驚訝、不屑和嘲諷。
電梯中,葉無道幫慕容雪痕摘掉眼鏡,柔聲道:“緊張不緊張?”
慕容雪痕噗哧笑道:“我又不是七歲那年第一次上台彈鋼琴,不緊張。”
“不過我估計這會議很無趣,等下你要是不耐煩了,我們早點退場,反正讓他們知道慕容家是誰的就夠了。”葉無道不理會那個接待員認出慕容雪痕後的呆滯。聳了聳肩,原本掏出煙要點燃。可還是放了回去,可不能影響雪痕肚子裏的孩子啊。
“從小到大,我可從來沒有遲到早退。”慕容雪痕掩嘴嬌笑,一想起當年他蹲在窗下等她放學,她就心暖暖的。
“等下我們見到的可都能算是站在一批中國財富金字塔頂端地人了,他們的低調是怕財富總額駭人而引窮人地揭竿而起呢。還是純粹的個人喜好呢?”葉無道的語氣說不上是嘲諷還是冷漠。
“大道無形吧,我曾經跟羅斯柴爾德家族幾個順位靠後的這一代繼承人接觸過,都是看上去極平凡的人,但是很有大智慧,我們中國人講究中庸,國人不認識他們。也不奇怪。”慕容雪痕的認知傾向於美好地一麵。
“嗬嗬,你跟一般人說羅斯柴爾德,或者很多內幕,他還覺得你是在呢。”葉無道冷笑道。
“何謂?”慕容雪痕疑惑道。
“哦,就是意淫。如今網絡的精髓。”葉無道笑了,他看網絡從來都是覺得不夠。某些看了點網絡就以為能夠指點江山的廢柴偏偏在那裏吹毛求疵,很可笑。
“世界上總是井底之蛙多,自知之明者少。你要跟這種人說世界上有人財富在萬億美元,那他一定是說你瘋了,或者自己瘋呢,一個二十年前賣餛飩的男人,既然能在二十年後成為上海富,這個世界,什麼不會生呢。男人意淫不可恥,可恥的是自己沒有了夢想,沒有了理想,還在那裏自以為是,挺可悲的。”慕容雪痕嘆了口氣。
那個招待員悄悄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那個二十年前在上海賣餛飩地男人,叫周正毅,曾經上海這座共和國驕子城市的富。
葉無道陪著慕容雪痕出現在會議室的時候,一陣驚艷和敬畏交織的復雜視線。
孔奇華很禮貌地朝他點點頭。
慕容雪痕的位置很靠後,其實就是最後一位,恰好麵對席地那個空位。
因為慕容家族的地位相對於現在地九大家族來說很卑微。
赫連鯨綏對於慕容雪痕以及葉無道的出現也很愕然,慕容世家事先並沒有告知他這一點,不過想到即將到來的那個人,他覺得更有趣了,人越老,就越難碰到能讓自己感到有意思的事情,所以赫連鯨綏笑了,喝了口茶,愈加甘甜。
可這位老人似乎忘了,一杯茶甘甜苦澀,要看餘味。
等到慕容雪痕坐下後,會議室大門輕輕推開,走進一個出乎赫連鯨綏之外所有人意料的男人。
站在慕容雪痕背後的葉無道知道就是剛才在北京飯店門口吃最普通快餐的青年。
他很年輕,叼著根牙簽,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閉目養神起來。
懶散的男人,還有很多人看來應該致命的輕浮。
但問題是,他坐在了赫連鯨綏身旁,也就是那個席的空位上。
赫連鯨綏終於開口,話不多,僅僅六個字,卻讓一批人倒抽一口冷氣,不再敢用好奇的眼神正視那青年,玩世不恭如東方愚人也是心一緊,眉頭深鎖。
六個字。
“他是西門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