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洪荒是個情種,八大家族被他禍害到輕生自殺或者誓終生不嫁的女人沒有破百,也有幾十。
在會議室各大家族成員的印像中,中國有個家夥喜歡把最好的茶當酒喝,喜歡穿最得體的衣服做些爬牆等紅杏的齷齪勾當,喜歡讓一個個女人飛蛾撲火一樣愛上他後卻拍拍屁股走人,順便不忘留下聯絡方式,以便以後再次推倒。
而那個被叫做西門敗類的青年,曾喜歡紅帶係住披肩長,眉梢帶笑,笑中藏刀。
眼前這個人呢,卻是淩亂的短,簡單到樸素的穿著,平靜的眼神,慵懶的姿態,帶著一張輕浮的麵具。
這個人,還是西門洪荒嗎?
“活著,真***是件奢侈的事情啊。”西門洪荒環視一周,最後深深望著葉無道,似乎慕容雪痕對他來說並不意味著什麼,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她一眼,這種心境恐怕除了妖怪就是神仙了。
能夠坐在這張桌子邊上的,都是財富領域當之無愧的王者,腦子好使的很,也多半有骨子傲氣,不少世家的公子哥說起來對西門洪荒還有不少的怨恨,因為指不定這個敗類禍害糟蹋的女人中就有他們的夢中情人或者未婚妻,可沒有誰敢有怨言,至少沒有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把情緒表露在臉上,一個個不約而同地喝起茶來。
“你就是葉無道。釣魚台風波地那個?嘖嘖,南方黑道皇帝,以以一己之力單挑整個龍幫,就這膽識,我敢說你給在座其他人十個膽,他們都做不出來。”西門洪荒笑問道,言語沒有半點殺傷力,倒像是惺惺相惜的同道中人,隻是真相如何,除了西門洪荒。誰都顛覆不了。
“還行,比你要強上一點。”
葉無道聳聳肩道,貌似謙虛,其實天大的狂妄。他雙手放在慕容雪痕肩膀上,替她放鬆,西門洪荒什麼人,這裏除了他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夠他秒殺的,畢竟傳聞這是個老早就將父親西門雄魁硬生生打趴下的怪胎。
“在女人方麵。你似乎並不比我強啊,除了慕容雪痕。你就算加上燕清舞,韓韻,蘇惜水這些女人,跟我比起來,那還是有不小差距的。不論是數量,還是質量。”西門洪荒懶散靠在椅子上。斜叼著那根牙簽,他此時笑眯眯才有當年迷死從八歲到四十八歲所有女人的味道。
葉無道不說話,隻是揉捏慕容雪痕肩膀的力度更加溫柔。
“想殺我?”西門洪荒大笑。
“你想死?”葉無道眉毛一挑,斜眼看人。
“想,很想,非常想。可就是從來都沒有人能讓我如願。我在西門家族出生到今天,從九歲到二十六歲,沒記錯的話有一百六十九次暗殺或者挑戰,我還不是很遺憾地好好活到現在。因為你們太弱了,弱肉強食。所以我開頭說活著奢侈。”西門洪荒一隻手食指拇指夾著那根牙簽,另一隻手托著腮幫。即使麵對熟悉底細的葉無道,他依然屹然不懼。
西門洪荒手指隨意地輕彈,除了葉無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生了什麼,而那尊白虎銅像卻鏗鏘作響。
赫連鯨綏絲毫不惱,本來是一次討論如何麵對入世五年大環境徹底改變地敏感時期的峰會,卻變成一場兩個年輕人的針鋒相對,他並覺得這是浪費時間,相反,他深知坐山觀虎鬥帶來的利益,他實在不知道有誰比西門洪荒能夠更適合壓製葉無道這條南方的地頭蛇。
“不急。”葉無道心境逐漸平緩下來,說實話西門洪荒那句“不論數量,還是質量”已經徹底激怒他,隻不過習慣對過漏*點緒進行精確控製的他並沒有表現出來,有雪痕在,真要打,他不占便宜。
“怕跟我兩敗俱傷,讓龍幫坐收漁翁之利?”西門洪荒冷笑道。
“兩敗俱傷?”
葉無道似乎聽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話,慕容雪痕這個時候也是極配合地朝西門洪荒露出一個憐憫眼神,葉無道緩緩道:“在我麵前,可不要裝逼。”
噗。
楊國強一口茶噴出來,他被葉無道這句話可逗樂了,不愧是大哥的兒子,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風趣,光說這份定力就已經是極其罕見了。而其他並不真正了解葉無道地大家族成員或者財富大佬則有點不可思議,葉無道對他們來說還是遙遠了點,而西門洪荒的存在對他們則是切膚之痛地,所有同齡人的光芒都被他一個人的璀璨掩蓋,所以在座除了楊國強都更看好西門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