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升為容華(1 / 2)

斐安茹直接愣住了,她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皇上一開始什麼廢話都沒有,直接就是讓脫衣服,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齊鈺看著她一臉驚恐和屈辱的神色,臉上帶著幾分冷笑。

“瑾嬪究竟是什麼意思?朕現在給你機會說清楚。”皇上見她沒動靜,便挑了張椅子坐下,雙手十指交疊放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顯然在等她的答案。

斐安茹沉默了片刻,心裏始終有兩股勢力在拉扯,一邊是斐家人輪流著勸說,另一邊是一個男人深情地看著她。最終她慢慢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微動了動,卻終究一個字都沒有吐出,卻是將手放到腰上,輕輕地將身上的衣衫一層層脫掉。

男人一直盯著她看,眼神從來沒有離開過。斐安茹死命地低著頭,不過男人的目光太不容忽視,她的臉上漸漸染了幾分緋紅。齊鈺難得的耐心,徹底煙消雲散了,他的眸光裏帶著幾分譏誚和陰冷。絲毫沒有□的意味,不過他也不準備放過這個女人。

過剛易折,斐安茹從入宮開始的表現,就讓齊鈺心頭不滿。若不是有斐老夫人親自入宮,恐怕她此刻早就回到了兩廣總督府了。

齊鈺難得的破例,在他心情不爽的時候,還允許別人解釋。可惜斐安茹不珍惜,依然是一副雖不情願,但卻不得不為的表情。帝王的權威和尊嚴,怎麼會允許旁人挑戰。

皇上的臉上露出幾分陰測測的笑意,待斐安茹脫光了之後,他二話沒說直接站起身,走到她的麵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往繡床上拖。

男人的手掌很有力,同樣也很冰冷,斐安茹的手臂被他捏著,帶著幾分難忍的疼痛。皇上的腳步邁得很大,斐安茹哆哆嗦嗦地跟在他的身後,踉蹌了幾步。赤/裸的胴/體接觸到外麵的空氣,在瑟瑟發抖。

很顯然,麵對此刻一言不發的九五之尊,她害怕了。

可是還不等她開口說話,她就一下子被皇上扯到了床上,還不待她爬起來。細瘦的脖頸,已經被男人的手掌遏製住了。她憋著一口氣,張開嘴巴卻說不出話來,隻能勉強地換口氣。

男人另一隻手在扯著褲帶,他根本沒脫衣服,隻是心煩意亂地將褲子扒下,露出稍微硬挺的熱燙,根本不顧斐安茹,直接便整根送進了她的體內。

撕裂般的疼痛一下子便傳遍了全身,雖然齊鈺完全沒有情動,不過男人的尺寸,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斐安茹的脖子被按住了,她根本無法開口喊痛,眼淚卻是一下子流了出來。因為身體的疼痛和內心的屈辱,此刻她可以肯定,皇上並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看待。仿佛隻是為了完成侍寢的這一工序,同時又在羞辱她一般。

齊鈺並沒有顧惜她的疼痛,猛地抽了出來,再插/進。總共狠狠地插/入三次,再猛地□,最後一次便沒有再進去。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斐安茹正在流血的身下,卻連眉頭都不挑一下。

斐安茹似乎已經疼得麻木了,齊鈺便鬆開了遏製她脖子的手,從繡床上把那塊白布抽了出來,慢慢地擦拭著自己的熱燙上沾染的鮮血。直到擦拭得幹幹淨淨,他才把白布往斐安茹的臉上一丟。

“斐安茹,你記住,不是朕要你留在宮中的,是你的爹娘祖母!所以別擺出一副清高自傲的嘴臉來!朕方才給過你機會,你若是說出難言之隱,興許就不用遭這個罪了。朕有許多女人,原本不稀罕多你一個,可你偏生不領情。那朕便告訴你,在這個後宮,朕便是天,朕便是神。想要忤逆朕的話,你隻有生不如死的下場!”皇上的聲音十分冷硬,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一般,讓人聽了便覺得滿腔的熱血開始慢慢變冷。

他輕輕瞧了一眼那白布上的血跡,眉頭下意識地便蹙起。那塊白布正是為了接妃嬪們頭回侍寢的落紅,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斐安茹已經沒有力氣在說話了,她無神地瞪大了雙眼看向帳頂。隻是那塊帶血的白布遮住了她的其中一隻眼睛,血腥味撲鼻而來,讓她作嘔。身下也已經疼得麻木了,眼淚像是已經流幹了一般。

皇上將褲子穿好,腰帶也胡亂係好了。他最後看了一眼斐安茹,冷聲道:“你的封賞明兒早上自會送來,朕也不會再寵幸你。自己選的路,就好好走下去,哪怕咬著牙吊著命,打落了牙齒混著血咽進肚子裏也得撐住了。斐家對你的期望,可不是讓你死在床上!”

皇上說完這句話,便不再停留,轉身離去了。

李懷恩在外頭等了不到半個時辰,便瞧見殿門被人猛地踢開了,皇上冷著一張臉從裏麵走出來。

候在外頭的宮人們都嚇了一大跳,心裏惴惴不安,暗自猜測著方才殿內究竟發生什麼事兒,皇上這麼快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