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不是你的衍生妖？”
“是、是的。”
“那你是來報仇的？”
“不是！！！”
鎮墓獸直接否認三連。
若是從前，它巴不得自己的名號人盡皆知，鎮墓老祖，裝逼如風。
但此刻，這種名聲從方貪今的嘴裏道出，帶來的壓迫感太強了。
它連方貪今一炷香都受不起。
有什麼資格耀武揚威？
它瑟瑟發抖，卑微到塵埃裏道：“小的滋生妖祟，禍亂此間，感罪孽深重，是來當牛做馬的。”
……
另一邊，衢州府。
等方貪今真的走了，走遠了。
仙子租賃過的院子裏，才又來了人。
大明帝國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法司的仵作，還有東廠西廠錦衣衛三特務機關的探子，不約而同的到了。
方貪今雖然走了，但院子裏，戰鬥留下的痕跡一直都在。
閣老的屍體也在。
眾人到此，各種勘探，各種調研，各種收集無人機錄像。
按理說。
這麼多的老手，這麼多的科技，很輕鬆就能還原出當時戰鬥的情景。
但現場，所有人都犯了難。
因為根據痕跡，大數據推演，最後還原出的戰鬥畫麵。
實在太過簡單，讓人難以置信。
他們來之前，就各種研究。
知道交戰的雙方，一方是內閣閣老，儒序二的平天大儒，一方是武林神話，武序二的聖胎宗師。
準確講，是殘·聖胎宗師。
雙方出手、過招，怎麼想都應該是轟轟烈烈、精彩紛呈才對。
閣老用“見字如麵”，滴滴打人時，那充斥衢州府的臉，那雄壯的聲勢，也佐證了他們的推測。
但……
這就是全部了。
出場即巔峰。
再然後，閣老就水靈靈的嘎了。
他們並不質疑方貪今的戰鬥力，那是早就驗證過了的。
但問題是。
隻剩下一個腦袋、幾隻手腳的方貪今，打同樣序列二，處於巔峰期，並且是儒序，享有文脈加持，擁有六藝、諸多超凡的閣老。
怎麼會這麼簡單？
要知道，各大序列中，武序破壞力第一，佛序防禦第一，道序功能性第一。
而儒序，則是最全能的。
以序列二【平天下】的大儒為例。
論攻擊，他們有能舉起大明京都的體魄、魔鬼肌肉，以及基因注射的武學藥劑、槍鬥術、機甲駕馭、吐字成兵。
論防禦，他們可以詩詞化意，吟誦一首詩詞，意境化作真實天地。
以天地護持己身，何其堅固？
更別提綱常壓製。
再不濟，打不過還不能跑嗎？
儒序的宗法禮製、宗祠，對於大儒來說，就是一個隨時可以上傳意識、轉移意識的複活點。
但——
在方貪今麵前，這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蕭閣老來了，然後死了，是直接被踩死的。
這根本不是一場對等的戰鬥，甚至不能說是戰鬥。
就仿佛一個人去踩死螞蟻，這能叫戰鬥嗎？這簡直就是兒戲！
而整個大明帝國。
沒有人能阻止方貪今的兒戲。
“這個結果放到電子檔案中，不知道多少人又要睡不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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