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飛招呼侍者遞上了一杯雞尾酒,那是給雪舞的,女子卻沒有拿起高腳酒杯,而是優雅的從隨身攜帶的小包包裏抽出了一支雪茄,然後優雅的燃起再送到紅豔的唇邊,“嗬,我知道你來的目的。”她居然直接在猜他出現在她麵前的原因了,“那絕對不是因為我,哈哈,你抱得了上京灘上的三個大美女,享盡了齊人之福,說吧,什麼時候大婚?”
馮飛一笑,“雪舞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的人生大事了?”
“很久了,少說也有兩年多了。”女人手中的煙拿起,突然間給了他一個時間,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時間。
兩年前,就是那個人找到他的時間,就是他知道母親含恨而死的真相的那個時間,而雪舞毫不諱言的告訴他,她真正關心他的時候就是在那個時間。
這驀然讓他想起了那個人,馮飛突然間冷了一張麵孔,“如果你是那個人的說客,那麼,我先告辭。”
雪舞輕輕一笑,“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個砸了你場子的人是誰嗎?”
馮飛一愣,這正是他今天晚上到此一遊的目的,他當然想要知道,是那人挑起了他的鬥誌,挑起了他已經沉睡了許久的肢體。
“說吧,是誰。”馮飛已明白了雪舞的話中意,她今天要帶給他的是砸場子那人的消息。
“我做東,請你與他在開陽飯店吃個飯,怎麼樣?”雪舞點了點指中煙上的煙灰,她終於切入了正題。
馮飛的心一凜,卻是輕聲的說道,“你到底是誰?”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這是在這刹那間馮飛給雪舞打的分數,以前,是他小看了她了。
“嗬嗬,這早已無關緊要了,打令,你去是不去呢?”雪舞的小臉仰望著他,她在等待他的答案。
“好,我去,就算你是禍水,我也去了。”他調侃的笑了,與雪舞之間沒有所謂的信任也沒有所謂的交易,他與她就象是多年前初見時的感覺,有的,隻是一份友情罷了,她從不糾纏他,就象是一朵獨自暗放在夜色中的夜來香,即使孤寂,卻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在釋放屬於她的暗香。
一句話,決定了馮飛這一夜的所有之後的行程。
紅裙款擺,當雪舞坐進了馮飛的車子,當兩個人一起向開陽飯店進發的時候,雪舞才笑眯眯的問道,“你就不怕我擺了一道鴻門宴邀你去參加嗎?”
“哈哈,那我就如劉備一樣拐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到手,這何樂而不為呢。”馮飛調笑的說著,此時他的身上早已退去了初入上京灘時的那一份青澀,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迷死女人的成熟感。
女人卻沒有誇獎他,而是上下掃了他一眼,然後輕輕笑道,“打令,今晚幸好是我,如果換個女人,你這般選擇,那麼今晚就一定是把你自己賣了然後還在幫著別人數錢呢。”
馮飛突的收起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一會兒到了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就在剛剛,在他離開富貴門之前,他派人給陸方舟打了一個電話,當然,這個在富貴門裏的插曲絕對是在雪舞去洗手間的過程中發生的,所以雪舞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