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子停了,就停在開陽的大門前,一股肅殺的味道傳來,雪舞在走下車子在看到迎麵走過來的陸方舟的時候她不但沒有驚訝反而再次笑了,“打令,今晚你數錢把我賣了吧。”又是一句玩笑,卻已經道出了她對馮飛的欣賞。
雪舞極自然的挽著馮飛的手臂走進了飯店的大門,迎賓急忙一溜煙的迎了過來,上京灘的大佬來了,年輕的英俊的讓女子的心不由得撲通撲通的心跳加快。
“安爺到了嗎?”雪舞語出驚人的漫不經心的問道。
“到了,他正在二樓的雅間等您呢。”迎賓女郎嬌美的回以一笑,話是對著雪舞說的,可是笑容卻是對著馮飛的,女人都對帥的沒話說的男人來電,馮飛冰冷著一張臉,他猜不出雪舞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更不明白什麼事連安爺也請動了,看來這次飯局絕對不簡單,絕對差不了鴻門宴的熱鬧。
馮飛什麼也沒問,問不問,知不知道答案,他都是來了,踩著樓梯,聽著那吱呀吱呀的聲音來到樓上雅間的門口時,安爺已經迎了出來,客套的向馮飛打著招呼,“臭小子,好久沒見著你了,哈哈,還是那麼壯實,最近,是不是手有些癢了呀?”
馮飛也打著哈哈,“嗯,今晚上本來想要過過癮,卻不想就被雪舞給賣到了這裏。”
“來吧來吧,既來之則安之,我可是等了你足足有一個小時了呢,來,我們先喝茶。”安爺說的是茶,可是他們來的這可是飯店。
“還要等什麼人嗎?”
“嗯,就是砸你場子的那個人,我今天就做個和事佬,來調解調解,你小子也給我點麵子怎麼樣?”
說到場子,馮飛來了勁了,“是他先挑起的事頭,是他砸了我的馮飛的場子,你說吧,要怎麼調解,別說老子不願意不給你麵子。”
“隻是吃一頓飯而已,消消氣消消氣,和氣生財嗎。”安爺笑涔涔的安撫著他,讓馮飛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坐下來,端起了茶杯,上好的龍井讓滿室生香,輕輕的啜飲了一口,“茶還不錯。”
放下茶杯的時候,手指在桌麵上彈著鋼琴,一個指頭一個指頭飛過的時候,他望著他對麵空著的位置,“到底是誰?”
雪舞見他放下了茶杯,就遞過了一支煙,“打令,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沉不住氣了,坐著吧,我剛剛打了電話問了,說是已經出發了,馬上就要到了。”
馮飛接過了那支煙,然後沉聲說道,“我的人都到齊了,就算是鴻門宴,今天我也吃定了這酒,砸我場子的人他要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讓他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好吧,如果這樣真的可以泄恨,那麼,你的刀子就送過來吧。”一道聲音送過來,讓馮飛一怔,驚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