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畫麵就越漸少兒不宜了。孤男寡女,幹柴烈火,那不是一般的凶猛啊,就像是一隻惡狼嚼著小綿羊。
不過,惡狼是匹母的,小綿羊是公的。軍花動作很幹淨利索,扯開最後一道防線,長驅直入,小綿羊直接陷入了泥濘之地。
軍花娘們雙眸迷離,俏臉如火,嫵媚妖嬈。盡情的蹂躪撕咬,跨在小綿羊的身上,豐滿跳顫甩動……不足二十分鍾,已是香汗淋漓,軟倒在了他的懷裏。
“呼——”綿羊突然變猛獸了,將她抱起直接甩趴下,在軍花娘們翹起圓滾滾的美臀上拍一下,動作勇往直前……
不知錦枝姨是不是沒男人喂,還是這場合比較刺激,又一連死去活來三四次,郎浩宇才趴在她的身上。
汗如漿湧,渾身酸軟,郎浩宇似是氣都透不過來了,比他瑪以前一夜七八次還累上好幾倍。
或者說,自會幹這種事,郎大少就從沒感覺這麼累過。
軍花娘們伏在那裏,麵如桃花,香汗打濕了縷縷秀發。嬌弱無力,小口小口喘著氣。
“你他瑪死沒死?”好一會後,蕭錦枝沒回頭的罵了一句。
“錦枝姨,捅得你爽嗎,不服氣,爺能捅到你天亮。”郎浩宇咬牙切齒道。
“別他瑪裝B了,不用天亮,半夜就讓你媳婦直接來領屍體吧!”蕭錦枝吐了口氣,“滾下去,你個畜生。”
“我靠,你個騷-娘們,怎麼翻臉就不認人,就算我是畜生,你他瑪也是母畜生,活該被我捅。”郎浩宇在她的翹臀拍了響亮一巴掌,才坐回了座位。
取出一根煙點上隨手遞給她,接著又點了一支。
蕭錦枝也翻身坐起來,倚著那裏半眯著眼,緩緩的吞雲吐霧。
“錦枝姨,你老公咋沒的,是不是也是當兵的,立功了?”郎浩宇突然問了一句挺不符合場合的話。
“你老公才死了。”蕭錦枝沒好氣的瞪了他。
郎浩宇嘴張了半天才閉上,“那不是給他戴綠帽子了?”
“那不是更爽。”蕭錦枝冷哼了一聲。
郎浩宇摸了摸額頭,“錦枝姨,有水沒?”
“你喝尿去吧!”蕭錦枝罵了一句,似是還不解氣,抬起小腳就踹了他幾腳。
“我靠,我又哪惹到你了。你想漢子,哥來了,把你日爽了,水不給喝一口也就罷了,還他瑪的抬腳踹爺。草——”郎浩宇鬱悶的吸了兩口煙,“哥可是帶著一身傷作戰,在家老婆都不舍得用。”
蕭錦枝頓時怒了,猛撲了上去,一口就咬在他的肩上。
“我靠——”郎浩宇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你想咬死我——”
蕭錦枝抬起頭,小嘴角帶著血,接著,又對著他的嘴咬去。
她趴在他的身上又吸了一支煙,才翻身穿衣服,衣服一套在身上,氣質立及就變了。
稍稍整理了一下,冷冷的問道:“去哪?”
“哪也不去了,被你禍害成這樣,怎麼回去。”郎浩宇用手理了下頭發,也開始穿衣服。
褲頭也不知這娘們給甩哪去了,一套幾萬塊的衣服也被她扯得殘缺不全。
蕭錦枝也不再說話,開起車便走。
開到訓練場地的邊上,麵無表情道:“記得路吧,我先進去,一會你從窗子爬進去。”
“什麼玩藝?”郎浩宇眼睛頓時瞪了起來,一臉的好笑加惱意,“你讓哥爬窗子進去?草,偷雞摸狗的事哥堅決不幹。偷偷爬女首長的窗子,被你手下的兄弟一槍給撂那,他瑪的還不如死在那些殺手手裏。”
“你不爬是吧,不爬就睡車裏。”蕭錦枝也不再理他,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借我台自行車?”郎浩宇沒好氣道。
“……”蕭錦枝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定軍山大遠的,你怎不能讓我走回去吧!”郎浩宇沉著臉瞪著她,“野女人無情無意,草,現在我特感覺對不起老婆。”
蕭錦枝掩住嘴格格的嬌笑,笑得淚都流了出來。接著,似是醒悟過來一樣,“你他瑪的說誰是野女人?”
“不敢說你軍娘們,把你惹怒了,我不活膩了。”郎浩宇躺在車裏,隨手叼起一支煙。
“下車。”蕭錦枝冷聲道。
“不下。”郎浩宇很幹脆。
“不下你就在車裏吧!”軍花娘們跳下車,“嘭”一下將車門給關上了。
郎浩宇躺了一會,見這娘們果然不管自己了。無奈,推開車門下了車,靠著門就解褲子。
“你不是不下車嗎?”軍花娘們並沒走,站在那裏抱著胳膊盯著他。
“哥尿泡尿,你管得著?”郎浩宇站在那裏吹著口哨,半天才把地弄濕一個小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