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你們清楚了麼?”司徒羽看著我和澤東那呆呆的樣子,歎了口氣,“唉,朽木不可雕也。”
我們正說道這,隻見村長何柱走了進來。
“這位小兄弟,你剛剛不是在問冥婚麼?剛剛好我得知有一家人,今晚正好兒子要跟村邊前幾天死去不久的女娃冥婚,你到可以去看看,不過千萬別亂說亂做什麼,否則惹上了邪乎的東西,那就不好了。”村長何柱小聲提醒著。
嗬嗬,可能村長也是出於一片好意,於是我們就慎重地點了點頭。
待村長走後,司徒羽扭頭看向我們,不用說我們也知道意思。
我攤了攤雙手,無所謂的說:“我沒問題。”將目光投向了林澤東。
“你,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喂,先說好了我可不去。”林澤東將自己的書包緊緊地抱在胸前。
“唉,我說小哥,你說這房子晚上會不會鬧鬼啊?”我故意挑起恐怖的話題。
“嘖嘖,那可就說不定了。不過,我看這房子向西背東,是典型的不吉利現象啊,或許真的可能會鬧鬼。”
“啊呀,我去!”林澤東嚇地從地上蹦了起來,立馬答應了下來。
“哈哈,這就對啦兄弟,走,我們去外麵看看。一會兒再向村長問問那家人的地址。”司徒羽的雙手分別搭在我和澤東的肩上,朝外走去。
……
“瞧一瞧,看一看咯。”
“喂,小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黑,要不要來算一卦?”……
“想不到這裏的集市還瞞熱鬧的。”眼前人山人海的景象,無不令我感歎。
“小哥,剛剛你怎麼不去算一卦?”澤東有點好奇,將手裏的冰糖葫蘆一把吃完。
“切,我還用得著算卦?我看他才印堂發黑呢。哦,要不我給你們算一卦?”司徒羽說著說著,擼起了袖子。
“好啊好啊,思建怎麼樣?”
“嗯,那就算吧。”
說完,司徒羽就從挎包裏拿出兩個空龜殼和幾枚銅錢,隨便找了塊空地對我和澤東說:“誰先來?”
“我。”澤東自告奮勇。
“好。”司徒羽將那幾枚銅錢放進龜殼,不斷搖著直到銅錢落下。
隻見銅錢落地馬上碎裂開來,四處飛濺。
司徒羽的內心咯噔一聲,不信邪的又從挎包裏拿出了幾枚銅錢,放進了龜殼,結果還是四處飛濺。
司徒羽滿臉震撼的看著林澤東,竟然一時間忘了說話。
“喂,小哥你到底會不會算啊?”林澤東嘟嚷著。
“額,還是讓思建先來吧。”司徒羽為了緩解尷尬,馬上轉移了目標,可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自己大驚失色,這次居然是銅錢和龜殼一起碎裂。
“這,這……”司徒羽吞咽了口口水,竟然和剛剛一樣,腦袋頓時死機了。
就在司徒羽和我,澤東爭吵著算卦內容時,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
“嗨,小哥也真是的。居然叫我們買家夥,自己先跑了。而且你看看,要買的家夥,更是離譜,什麼黃紙啊,朱砂啊,糯米酒……”澤東不斷在我耳邊抱怨著。
“你就別抱怨了,誰叫人家有本事呢?”我安慰著澤東。
“有本事?有本事,那為什麼連個卦都算不出來?”澤東一聽我話就火了,正要繼續抱怨時,一道犀利的聲音打斷了我們。
“倆位小兄弟,能過來下麼?”一名戴著黑色鬥篷的人,朝我們招了招手。
我扭過頭和澤東對視,心裏打著鼓朝那人走去。
待我們走進一個死胡同時,我弱弱的說:“那個,找我們有事麼?”
豈料我話剛說完,那神秘人一個回旋側踢,用腿將我們緊緊按在胡同的牆上。
我驚恐的瞪著眼睛,澤東就更不用說了,早已經被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們兩個給我聽著,我不會傷害你們,我叫你們來是有東西要給你們。這東西一旦給了你們,你們想丟都丟不了,不過不到危難時刻千萬不能在那道士麵前使用,聽明白了沒有?”神秘人語帶殺機,生怕我們不答應似的。
我那敢不答應,連忙狂點腦袋,看見死黨澤東沒有絲毫動靜,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頭。他才反應過來,也學著我狂點腦袋,點的跟兩個瘋子沒什麼差別。
“哼。”神秘人冷哼一聲,不知從那裏分別丟給我和澤東一把小棒,好像還不放心似的,待看到我們完全收好了,才放心的離去。
“妖孽休走。”
說時遲那時快,神秘人正要離開,司徒羽的攻擊已然來到。不過遺憾的是,最終還是被他逃走了。
“你們沒事吧?”司徒羽關心的問。
“沒。”我和澤東忙說,由於驚嚇過度,我們竟然忘了告訴神秘人給了我們東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