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尋著鼓聲來到了電梯,冷風吹的有點慎得慌,就連菊花都忍不住抖擻了幾下。
“進不進去?”我問澤東。
“進啊,我可不想再像學校那次,又走樓梯。”澤東緩緩掏出了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幽冥犬牙棒,這是他前不久剛摸索出來的,原來這幽冥犬牙棒不僅僅是個黑色怪棒,還能化成裝飾用的項鏈。
“好,不過安全起見,還是給小哥打個電話。我剛打了,沒信號,澤東你打打看。”我率先走進了有點擁擠的電梯。
“哦,好。”澤東掏出來電話,緊跟我身後。
奇怪了,今晚人還真多,都已經午夜兩點了,電梯還是這麼擁擠,突然一個不好的念頭在我腦中響起。
我偷偷的瞥了一眼腳下,心裏大罵了一聲。隻見電梯裏除了我和澤東腳有著地,其他人的腳根本就沒有著地,說飄在空中更為準確。
悄悄看了眼澤東,丫的,居然還不知道,於是打算裝傻充愣。電梯門開了,身旁的人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電梯口站著兩位老人也沒有要進來的意思,於是門又關了。一會兒眾人還是沒有離開,外麵還是站著兩位老人。
這時我眉頭擰成一團,看了眼標有到幾樓的數字,不斷尋思著,大驚。隻見電梯無論怎麼走,都會停在標有13的數字上,而這醫院的十三層是,是太平間!
我立馬意識到情況的緊急,悄悄的靠近了還不知死活死命撥著電話的澤東,靠在他耳邊輕輕說:“喂澤東,別打了,快點準備家夥,我們身邊這些都不是人。”
“嗯,不是人?”澤東愣了幾秒,從地上蹦了起來,氣的我當場就要扁他一頓。
身旁的眾鬼被驚動了,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掏出並覺醒了九轉曲文劍,率先朝一大叔砍去。
電梯狹小的空間立馬熱鬧了起來,血如雨瓢潑一般,在陣陣鬼哭狼嚎中,在肆掠的攻擊中,東倒西潑。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我和澤東已是一個血人。我喘著大氣,看著眼前還有兩個老人,不耐煩的對澤東說:“還有兩個交給你。”
“唉,我也沒力氣了,還是交給這隻我無意間放出來的畜生吧。”澤東摸了摸自己腳邊的一隻黑狗犬,樂滋滋的說,“想不到幽冥犬牙棒還能召喚出這麼厲害的家夥,真是撿到寶了。”
“是啊,剛剛要不是它在一旁幫忙,怕我們早就嗝屁了。”我看那犬已將眼前兩個老鬼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內心一陣發毛。
“嘿嘿,以後就叫你幽冥犬了。”澤東猛地將黑狗抱起,親了他一口。
“汪汪。”黑狗貌似很喜歡這個名字似的。
嗖的一聲,幽冥犬回到了幽冥犬牙棒中,我們繼續朝前走著,沒辦法,因為電梯好像突然故障了動不了,而要走樓梯的話,隻好穿過這放置屍體的太平間。
“都是死人而已,應該不用這麼怕吧?我們連鬼的見過了。”我說。
“怕啊,你瞧身後!”澤東顫抖著身子。
我瞳孔猛然一顫,指著澤東的身後,一張臉都快哭了:“你身後也有。”
“啊,小哥救命!”我和澤東經過剛剛電梯裏的廝殺,早已累的精疲力盡,現在又被這些詭異複活的死人給包圍,內心不禁一慌。
“呦,來了兩個好品種呢。”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