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後,林宇派遣使臣前去和談,隻因有餘晚晚這一籌碼在手,吳國的國君吳戚風竟親自前來,還點名要林宇親自將餘晚晚帶出來。
接到使臣的回稟,林宇一時有些無言,他頗為疑惑地問一旁的石中守:“那個吳國國君就這般親自前來,他是不是已定好了繼承人?或者吳戚風是個文武雙全的馬上皇帝?”
石中守知曉林宇的意思,笑著說道:“那倒並非如此。吳戚風接任吳國之時,吳國內部正因皇位之爭危機四伏,接二連三有望登位的皇子皆相繼出事,死的死,殘的殘,這不,吳戚風就成了撿漏的那一個。故而吳國基本是他的一言堂,不過也還是有一位丞相撐著,也因吳戚風瘋魔得不算厲害,而且他們也妄圖吞並莒國,所以也就無人反對。”
林宇恍然道:“果然遇到餘晚晚就都不正常了,看來把她送給吳國倒是個不錯的抉擇。行吧,那我便親自見見這吳戚風,省得人家以為咱們怕了。”
第二日,林宇帶著餘晚晚和和談的使臣抵達兩國和談之地。
吳戚風早已迫不及待地在此等候。
一見到餘晚晚,吳戚風的眼神中滿是癡迷,全然忽略了一旁的林宇。
“晚晚。你受苦了。你的風郎來救你了。”
“風郎”餘晚晚淚眼朦朧,聲音拐了十八個彎。
這一聲直把林宇等人驚得抖了三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林宇忍得辛苦,直接噗嗤笑出了聲。“風郎”,那可確實夠瘋的。
吳戚風這才看向林宇,那眼神中的恨意,仿佛要將林宇生吞活剝,此人竟敢俘虜自己心愛的晚晚,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晚晚這般柔弱不能自理之人如何能受得住,那個呂承錦也是個沒用的,居然讓人偷了家。
虧得林宇不知吳戚風心中的腹誹,不然高低得讓這個傻叉、腦子不清楚的好好瞧瞧餘晚晚的“善良”,最好是親自體會一番。不然都對不起他那厚得跟城牆似的濾鏡,眼睛跟被屎糊住了一般。
“你便是那什麼林宇,自稱主公之人吧,哼,倒是有些本事,小小一介草莽吞下莒國就不怕噎死,呂承錦這個廢物,連晚晚都護不住。”
林宇聽著膩歪至極,嗤笑一聲:“啊,不才正是在下,在下區區一草莽,確實不如爾等有能耐,不過莒國嘛,我就笑納了。不知你的晚晚在你心中價值幾何?”
隨從的使臣都憋著笑,從那聲“風郎”起他們就忍得頗為辛苦,更何況此刻聽著自家主公這般陰陽怪氣。再瞧瞧對麵跟來的使臣氣得吹胡子瞪眼,也就吳國皇帝反應慢了半拍。
吳戚風這才回過神來,忍下怒氣說道:“隻要你將晚晚交予我,我可答應你任何條件。”
“陛下,不可啊。”吳戚風身側的一位老臣趕忙阻攔自家這位誇下海口的皇上。
“有何不可,晚晚受了這般大的罪,隻要能讓她平安,答應他又有何妨。”吳戚風滿不在乎道,他滿心滿眼皆是麵前的餘晚晚。
“風郎,不用管我,晚晚不會怪你的。”
“晚晚,你比什麼都重要,沒有你,人生便是一片灰暗,你是我枯燥乏味的人生中的一縷彩虹,我定會將你換回。”
“噗……”林宇揉了一把臉說道:“那個抱歉,你們繼續,繼續!咳咳!墨先生,給我一杯清茶,有些膩得慌,大概中午肉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