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吼道:“你快走,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張義勳回頭道:“來不及了,要走一起走。”轉眼間人已經來到麵前,擠滿了整個院子。帶頭的正是白形和寒秦鍾。

張義勳擋在寧王身前,正義凜然的對著白形等人厲嗬道:“你們這些通敵賣國的敗類,不但丟了中原武林的臉,更為所有漢人所不恥,今天我要帶他走,誰敢攔著就得死!”

這話字字鏗鏘有力,說的寒秦鍾惱羞成怒道:“你這毛賊,膽子不小,既然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今天就不要想活著出去!”

而在一旁的白形卻笑吟吟的,一副不幹己事的樣子,待看到張義勳後先是一驚,便用白玉簫擋住寒秦鍾的劍道:“寒兄,且慢!”

那寒秦鍾憤怒之餘也收起刀劍,雖然他與白形是忘年交,但是這白形是上封派來的,自己又不敢違逆他的意思,隻能暗暗忍下問道:“不知白兄,有何打算!”

那白形大笑了幾聲,隨即搖搖頭調侃道:“想不到,想不到,你還沒死呀!”

張義勳冷哼一聲,怒道:“奸佞小人未除,殺師之仇未報,我為何要死!”然而張義勳真正想知道的還是這些人的目的。

白形聽到這話沒有生氣,反而笑道:“何人是你師父,我怎麼不知道我還背了這麼一條冤枉債?”張義勳聽到白形恬不知恥的說自己冤枉,更是氣的雙目血紅喝道:“我師父就是被你逼下山崖的,你還想抵賴,我今天一定要手刃仇人,為師父報仇!”

然而寧王知道白形的武功高強,張義勳雖然武功甚高,在同齡人中堪稱首位,隻是與白形比起來還是沒有勝算,況且周圍還有這麼多的人,那寒秦鍾又虎視眈眈,如果戀戰,那是必死無疑。

迫於無奈隻能喊道:“你們將他放了,我自會交出兵符,否則你們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那寒秦鍾聽到這話馬上想與一邊的白形商量,畢竟比起一個小賊,寧王的兵權更重要,可是沒等說話,就被白形截住道:“你可知道這小子是誰,他可是張義勳,主子千辛萬苦要找之人,他與寧王在主人眼裏一樣重要!”

“什麼,他是張義勳。”寒秦鍾為難的皺著眉頭道:“這,那寧王!”

白形眼中曆時冷光四射道:“張義勳要抓到,寧王的兵符沒有,他可以當兵符,難道他的部下連堂堂寧王都不認得嗎?”

寒秦鍾思前想後也覺得此話有理,冷笑道:“好,來人,給我抓住他們!”

“不要。”正在大家要動手之時,突地一個清脆的聲音出聲喝止。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張義勳一時好奇也看了過去,此女子一身藍衣,可愛靈動,慧黠的眸子閃閃發亮,正是張義勳心中怨恨的月影。而更讓他驚訝的是他身後跟著的正是小薇和小薔兩人。

眾人齊聲驚歎道:“月影!”張義勳此時心中複雜的多,他怕看見月影,又想向她當麵問清當日之事,更想明白小薇小薔為什麼和她在一起!但是沒待張義勳出口,寒秦鍾在一邊卻先說道:“影兒,義父在這裏辦正事,你不要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