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勳如今已經除去一身老頭的打扮,月光下更是帥氣逼人。

他怎麼能不知小環是怎麼想的,她是怕連累了自己呀,說話間已來至小環身邊道:“貪生怕死是懦夫的行為。”

“好,又來了一個送死的。”領頭女子恨恨的說,眼中閃現著對殺戮的期待。

這時一旁的一個黑衣人趴到領頭女子耳邊說了什麼,領頭女子笑了出來,那笑聲陰深的怕人,驚走了樹上停歇的烏鴉:“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張義勳是吧,前些天讓你跑了,今天你到自己送上門來。”

張義勳對著前麵的人道:“小可初出江湖,自認為不曾結下什麼梁子,前輩為何幾次三番痛下殺手。”

“我和你倒是無冤無仇,隻是你的老子不該生你,少說廢話。”暗示手下,“一個不留。”

“是。”還沒等張義勳尋思過味,刀劍已像暴雨一樣打落過來,他雙手推開小環,上前迎敵。

被推倒在地的小環道:“大哥……我。”

正在一旁打鬥的張義勳見一旁的小環這樣,心急的喊道:“你若動武就白費了我救你的苦心。”

因為說話一個分神,一柄利刀直刺向他的死穴,張義勳心下一驚,使出一式乾坤大挪移,將利刃硬生折斷,反刺中兩人的咽喉,在一旁的領頭女子以為正要得手,欣喜之餘看見這扭轉乾坤的一幕,不禁大叫:“這是什麼武功?”

小環知道力哥的武功高過自己,但是卻沒想到已達到這種境界,心裏也已平靜了不少,看來今日又能逢凶化吉了。

張義勳運功於掌心將又迎上的三人一一擊斃,施展輕功懸於上方猛的發出崆峒派的絕學七傷拳,頓時眾人倒地身亡,無一生還。想來昨晚那晚自己已經解決了大批的殺手,才導致今天人數並不是很多。但是張義勳清楚,真正的高手是站在那裏說話的兩位。

“太可怕了,你這是什麼功夫。”領頭的女子顯然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厲聲喊道。

怪不得前幾批被派出的殺手無一成功,這小子的武功已經達到一定的境界,而非常人所能比的。她暗中觀察著張義勳的武功,看其內力,怕是要比自己還高上一節,但應戰能力似乎是生疏的很,自己這麼多年的經驗,並不是不可能勝過比自己武功高的人,再加上自己有暗器在手。

張義勳扔掉手中所奪過的斷刀殘劍,拍拍手中的灰塵,並不理會領頭女子的言語,表情嚴肅的問道:“你認識我的父母。”雖是問句,卻語氣強硬,不容拒絕。過了一會兒見領頭女子不說話,心中火氣暴漲冷哼一聲:“他們在哪裏,說!”最後的這個說字,聲音尤為的大,連樹葉都被震落大片。

領頭女子,被這一聲逼的後退了幾步,想來自己在江湖這麼多年,怎能讓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子嚇住,那自己顏麵何在。

隻聽噌的一聲拔劍向前衝來,隻見空中似乎有冰星點點,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向自己撲來,周圍的溫度好像下降到了結冰的程度,使得便是一招破冰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