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勳見來人使得是至陰至寒的武功,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煞是勾人心魂,殊不知他現在的怒火已經爆出,不可收拾,連爺爺都說他是倔脾氣。想到自己練得便是至剛至陽的功夫,正是克製她的最佳方法。
見劍尖便要刺到張義勳胸前,小環失聲叫道:“小心!”張義勳心情激動,所有的招式都不在話下。
隻是劍尖觸到張義勳衣服的那一刹那,便是一道金光猶如鋼罩一樣護住張義勳的身子,一道強光將女子劍鋒上的寒氣逼退,隻聽吱哢一聲,仿佛冰麵被強大的物體擊中發出的破碎聲,餘下的內力延劍而上,反撲到女子身上,那女子因為剛剛是出手在先,並沒有注意防守,便是一擊之下受了重傷。
張義勳也覺得胸中奇熱無比,想是這女子的內力十分深厚,一擊之下雖九陽神功正是治陰功之法,但是也不免被內力所震。如果今日自己不是練就了九陽神功,便是拿任何一套功夫想取勝就難了,這轉眼之間心中的怒火到是真像被冰凍住,不再強烈。
良久的寂靜之後張義勳想到這女子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心中變憤怒為興奮,正待上前繼續發問,突然聽到陣陣的嗖嗖聲,像是弓箭一樣的聲音,但又煞是小聲,如不是自己內力深厚,根本聽不到。
時腦中靈光一閃,暗叫:“不好!”側麵散落無數暗器,仿佛漫天星雨。張義勳翻身躲過之際,又想起在一旁的小環,便又折身將小環仆倒在地。
隻聽樹後有人大喊:“晏子,還不快走。”被叫晏子的領頭女子聽到聲音緩過神來,立刻施展輕功,逃之夭夭。
張義勳立刻追趕上去,哪還有那女子的蹤影,本來可能詢問到父母的下落,但現在又無音信,失落之感,尤為強烈。
“大哥,你不要追了。即使追上,像他們這樣的殺手是不會透露隻字片語的。”小環細心的很,她也能感覺到張義勳的失落心情,畢竟自己也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於是上前勸阻,她更擔心剛剛一擊之下張義勳有沒有受傷。
張義勳回過神來:“哦,小環,你沒事吧!”收回剛剛的暴躁,換回了微笑的麵孔。
“我沒事。”小環緩和著語氣說道。
“我怕是一會兒他們還會來的,保險起見,我就送你回去吧!你放心,我絕不踏入宮中半步。”張義勳舉手做保證狀,可逗壞了一旁的小環。
二人沒走多遠,張義勳突然覺胸口一悶一口黑血吐到地上,便不醒人事了。給小環嚇壞了,小環立刻給他把脈,這脈象似是中了劇毒,但是卻是不知所中何毒,想來是剛剛被飛來的暗器打到了。要不是為了救自己,義勳哥哥也不會中毒的,心中充滿了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