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樂聲之中,緩步走進一個身披淡黃輕衫的女子,那女子約摸二十七八歲年紀,風姿綽約,容貌極美,隻是臉色太過蒼白,竟無半點血色。
“不知我家小妹是什麼地方得罪與你,讓你們痛下殺手。”黃衣女子柔聲道,神情上卻顯露半分怒氣。
“我……”竟問的男子一時語塞,黑影瞪了自己身邊口笨的男人一眼。
冷哼一聲對在一旁的領頭女子道:“我就不信,我宴子習武多年,先是讓一小孩子玩的團團轉,這時又來了一個不知名的婉心姐姐,難道我宴子也是嚇大的不曾。今天你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說著,拔劍向黃衣女子的死穴刺去,這劍是帶著羞愧與憤恨之氣,所以來的尤為凶狠。眼見宴子的劍已到黃衣女子的頸下,小環心下一驚,怕是婉心姐姐不好應對,在一旁的男子自是得意的很。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黃衣女子,左手輕輕一掃,動作非常緩慢,隨即一聲慘叫劃破夜空。宴子連同其劍已被打落十米之外,沒有一人看出她是用了什麼武功,但宴子已經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也隻有宴子知道,那黃衣女子也隻用了幾層功力而已。
在一旁的同夥男子,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隻是目瞪口呆。
隻聽那黃衣女子柔聲道:“還不快去看看她,相信隻是外傷而已。”
那男子扶起宴子,匆匆離去,臨走還叫囂道:“我們還會回來的。”
眼看就要成功交差,可半路殺出個黃衣女子,把事情全給破壞了,怎能心中不氣。
“恕不遠送。”黃衣女子依舊柔聲以對。
在一旁的小環急了:“婉心姐姐,你要放了他們。”
“江湖之事,我們還是少插手為好,你可明白。”說完此話,黃衣女子俯下身子看了看張義勳,然後麵色凝重的起身。
小環將張義勳扶起,焦急道:“婉心姐姐,他是為了我而受傷的,還請楊姐姐能為他解毒。”
“他的心脈預斷,五髒移位,毒氣馬上就要攻入心脈,這樣怕是心脈承受不住盡斷,也隻有二宮主能救的了,但以二宮主的性情怕是……哎。”
黃衣女子搖搖頭道。
“不管多艱難,我也要救他,否則小環活在這世上也沒什麼意義了。”小環背著張義勳一步步艱難的走著,而張義勳雖然神智清醒,但卻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黃衣女子看到這情形搖搖頭道:“清樂,雅樂,扶起張公子回宮!”
小環聽到這裏,心中竊喜“隻要婉心姐姐願意幫他,那就萬事大吉了,幸虧出來的不是無衣堂主,要不就是義勳哥哥不死,怕她見到是一個男子也要被她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