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如今在什麼地方,我是不知道。”張義勳聽到這不禁有一些失落,“但是我卻知道,你的父親最後消失的地方是在西域五毒教。”說完不待張義勳反映過來黃衣女子悄然消失了,輕功高的仿佛不食人間香火的仙子,這時的張義勳才知道,婉心姐姐來是特意為自己指點迷津的。

不禁抬頭喊道“多謝婉心姐姐。”

隻聽黃衣女子的輕柔聲音彌漫在四周道:“江湖險惡,前路茫茫,你要多加小心。”

卻不知還有一個身著白衣的絕塵般女子已在遠方佇立良久。

張義勳出了絕情穀,卻不想這雙宮卻是這等隱秘,要經過寒潭潭底來度過出口,那寒潭之水冰冷入骨,武功根基潛者,怕是進去之後就要就此染上那寒毒了,還好自己從小善水性,又有九陽神功護體,這點冷水倒也不算什麼,但也大有置之死地而後生之感。

出穀之後,細細想來,現在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五毒教,而昨夜那兩名殺手得意忘形之際說出的話分明是認得我父母的,他們手段狠辣又善於用毒,怕是和五毒教也脫不了幹係的。

這原本找尋父母就急迫的很,而如今這單純的找尋卻引來了殺機,看來父母的失蹤怕是沒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但最起碼一點可知,父母由還活著,並且和一場陰謀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否則也不會下這麼大的力氣阻殺自己了。

看來江湖中事卻是棘手的很呀,為今之計,自己不能悠哉遊哉明目張膽的去找了,怕是一不小心,便要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客棧住不得,隻能去小鎮填一些幹糧,買一匹好馬朝小路了。主意打定,便不遲疑。隻是這一路上自己這個長相也確實炸眼,不由心生一計。

和小環相處了幾天,別的沒學會,倒是這偽裝會了不少,要快趕路,裝老頭是不行的,好在自己十五歲就已經有成年男子的中等身材。於是自己在臉上塗了點灰,又粘上了幾縷胡須,說話聲音又故作沙啞,儼然一個中年男子的樣子。

此時自己已漸漸步入蜀地,人們的住處也漸漸由立簷的房子變成了竹屋,天氣悶熱潮濕,便是隨時要下雨似的,這等氣候對於從小在冰火島長大的張義勳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

不僅每天要疲於趕路,而且還得運功排除體內的潮氣。一時之間狼狽不堪,背部已經濕了一大片,如果是一般的山野村夫還能把衣服脫下來,光著膀子走,但自己從小受爺爺奶奶的教育長大,實是做不出來。

翌日,張義勳來到一個特殊的小鎮,之所以說它特殊主要是因為這裏人的穿著。有很多上身穿花衣,下著百折裙,束發,包赫色頭帕。腳上穿船形雙鼻繡花鞋。佩戴銀飾的女子。而男子的著裝是胸前和褲簡滾邊繡花,沒有衣領,衣服有琵琶襟、套襟、四角挖雲、四分叉式之分。也有兩臂皆為白上衣,短馬褂,上衣下裙。

張義勳走在小鎮的路上,也有很多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他走進一個小店,想要打聽一下這是什麼地方。小二好像是能聽懂他的話,但是小二的話他就很難聽懂了,不是很難,是根本聽不懂,最後隻得作罷。看來自己必須得找到一家能聽得懂自己話的人家。

看看天氣還早,不知前麵會不會有能聽得懂自己話的人家,與其在這裏受著這麼多人異樣眼光的監視還不如去碰碰運氣。

打定主意,便馬不停蹄的向前走,可是過了兩個時辰,前麵出現了一片茂密的樹林,把原本的山路給堵死了,如今天色已經漸晚了,天氣陰沉沉的,好像要有暴雨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