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張義勳著實奇怪了,眉頭緊皺,自己也想不通,難道世界上真有不死之人,接著問道:“那這又與今天的事有什麼關聯嗎?”
“此人,來過之後便不再離開,在苗疆的神池滇池旁崛起了一座宮殿,名曰碧月宮,所有的苗疆人都把他當作神靈來供奉,說他是祖先儺公儺婆之子。但蒼穹神臂並不做碧月宮的主人。
要我們每十年選出本部落最聖潔的少女作為神女奉上,從中挑選碧月宮的宮主和聖女。但餘下的所有人,便要作為神女祭天,祭丕那。”
“那這又是什麼。”真是疑惑重重。
“如果成為下一任教主的入選者和聖女,便是幸運的,隻要終身不嫁便可而且將有無尚的光榮等著她和她部落的族人。
但如若是用來祭天和祭丕那,便是必死無疑。祭天不用說了,便是用處子的鮮血來慰藉天上的神靈,表示忠誠。而丕那就是將餘下的所有人沒滇池水中,活活淹死。”說道這裏,阿旺爺爺已經淚流滿麵再也說不下去了。
張義勳聽到這裏一想到清麗可人的米兒用於祭天和祭丕那,心中懊惱萬分:“難道神就可以這樣殘害生命嗎?”
阿旺爺爺聽到張義勳這麼說,馬上堵住他的嘴:“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丕那不會放過你的。”
“不祭丕那又如何。”
“不祭丕那,天狗就會吃掉天上的月亮,讓碧月宮失去光華,這便是丕那的詛咒。如果有人逃走,丕那會詛咒你的整個村落,讓病魔永遠纏著你的族人。”
聽到這裏隻覺得這樣的詛咒著實殘忍,然自己是個無神論者,又不是苗疆的族人,便一定要把善良天真的米兒救出來:“阿旺爺爺,米兒什麼時候走?”
“明天,在經過聖水洗禮和拜神儀式後。”
“難道您不想見她一麵嗎。”
“想,但是像我這種將死之人是不可以碰觸神女的。”阿旺爺爺話中無限的悲傷。
“爺爺,您什麼也不用說了,今夜,我帶你去見她。”
夜色已黑,張義勳施展輕功,帶著爺爺,也身輕如燕,傷勢已然痊愈了。翻牆進入米兒的住處。這裏果然有很多人把守,大概是怕神女逃走。二人躲在一個角落裏,阿旺爺爺,因為剛剛翻牆進入,一時難以負荷,還在驚慌。不禁驚訝的看著張義勳:“難道你也是天人!”
“我早就說過,沒有什麼天人,隻是一些小伎倆而已。”張義勳將輕功說成是小計倆,便是因為沒有時間向他解釋,“您且在這裏等一下,不要出聲,我去清理一下。”
阿旺爺爺重重的點點頭,因為剛剛張義勳帶他飛入牆內,便是對這人多了一份信任。他今天一定要見到米兒,將那個秘密告訴她。
張義勳在地上撿了幾塊石子放在手中,施展輕功身子斜飛出去,將石子打在幾名守衛的百會穴上,幾人頓時暈了過去。屋中好像說些什麼,張義勳飛身到了屋頂,揭瓦觀看,原來是今日村口的族長和另兩個老太婆在說話。
隻見那族長道:“今日之事,怪不得別人,便是那老頭子不會辦事。村口的宋婆子家還有後院的李家都是給了咱們好處的,隻有那阿旺不會這為人處事之道。
可惜了這如花似玉的女子,我便享用不到了,真是可惜。”張義勳終於明白其中的原委,選神女是假,在其中撈銀子才是真。
當下怒火中燒,憤怒不已,便將早已準備好的石子當成暗器打向族長和那兩個老婆子的厥陰俞穴,力道頗重,怕是要吃不少苦頭。心下暗想:“不是我無情,今日你們栽在我手上便是生死由命了。”
順著房簷來到後院,就看見米兒被反鎖在後院屋中正淚流滿麵呢,張義勳見了,著實心疼的。他馬上施展輕功順簷而下,破門而入,瞬間出現在米兒麵前。
淚流滿麵的米兒,看見突然進來一個人,先是嚇了一跳。見來人是張義勳,便再也抑製不住淚水,趴在張義勳的身上一時之間痛哭不止。
張義勳愣在當下,半天才回過神來,雖年紀尚小,但佳人在懷,也不禁眩暈心中狂亂不已,一會兒功夫米兒的心微微平靜了下來,看見自己抱著張義勳,心中嬌羞不已,馬上放開手,別過臉去。
但過了一會兒臉上出現了擔憂之色,顧不得害羞問道:“阿哥,你是怎麼進來的,門外好像有人把守。”
“這你不必擔心。”張義勳心想,當然不用擔心,值得擔心的是看守的那些人。
“阿爺可好。”
張義勳笑笑道:“你等著。”不過一會兒功夫,便見張義勳帶過來一個年近古稀的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阿旺。
阿旺見到已經哭成淚人的米兒,早已老淚縱橫,爺孫兩人抱成一團。還是在一旁的張義勳冷靜了不少,在一旁道:“阿旺爺爺,米兒,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萬一被發現就走不了了。”說話間就要帶著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