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養腳的時間裏柳紫羽很是得意,來這裏後的第一次享受啊。什麼事都不用做,菜地有梅兒去照顧著,吃飯有上官軒昊端來床上給她吃。
上官軒昊聽到她說出去買東西回來時,遇到了人販子差點被抓了去買進青樓,還好遇上了他表弟,很是後悔沒叫一個人陪她一起去。對她的腳傷很是愧疚,所以對她很是照顧著,幾天了都不讓她出房間。柳紫羽也樂意呆著,悠閑的看看書。
“錢管家,你這是要幹嘛?”上官軒昊冷漠的問著,冷眸看著此時帶著幾個家丁氣衝衝的闖進院子的錢管家。
錢管家看著上官軒昊,語氣算有點尊敬的說道:“大少爺,二少夫人丟了夫人家傳的玉鐲。夫人下令搜索每個角落。所以,得罪了。老奴隻是奉命行事。”說完抬起手作了下手勢,示意跟隨而來的屬下進行搜索。
上官軒昊聞言沒再出聲,無所謂的看著他們進行著。
柳紫羽坐在床上看著書,外麵的動靜那麼大,自是聽在了耳裏。心中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可,對進她房子來搜東西的一個家丁隻能視而不見,隨他們怎麼折騰。誰叫他們在上官家是弱勢的一方呢,隻能任人欺負上門了。
“大少夫人,請移位吧!讓小的進行搜索。”在房間其它地方找不出什麼來的一個家丁走到床前,對著披頭散發半躺著在床上看書的柳紫羽說道,態度極為不屑,沒有一丁點作為一個家丁對待主子的姿態。
“怎麼?要搜我的床?”柳紫羽頭未抬起,隻是淡淡的一問,可是沒人看到她此刻眼裏正冒著火。
“是的。大少夫人快讓開吧,讓小的完成命令。”家丁毫不猶豫的回答,也並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妥的,況且他可是暗裏有任務的。
“要搜床呀,那,要不要連我身上也搜一搜?你們要找的什麼手鐲,說不定在我身上呢?”柳紫羽抬起頭對著那家丁嫵媚一笑,翻了一下身子,手把玩著發絲。表麵上做著這一切,心裏卻冷哼了聲,在她眼裏,搜她的床跟搜她的人沒什麼區別,床是屬於個人最私隱的地方。
現在的她比以前吃得好,加上這幾天的靜養身體胖了些,皮膚也白嫩了很多,加上她穿著中衣半躺在床上,此時故意嫵媚的笑著又帶著些慵懶,讓那家丁看得閃了下神,隨即猥瑣的笑著,似乎眼前隻剩下床上這令他心裏發癢的女人。
“要啊,自然是都要搜的,嗬嗬,那就床上和身上都一起搜吧。”這家丁本就是個色胚子,此刻色心一起,猥瑣的目光看著床上的柳紫羽,緩緩的向床靠近,手發癢的向柳紫羽伸出。
“住手。”
冰冷的聲音帶著怒氣,讓家丁伸出去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神色僵硬的轉過身,對上麵露青筋的上官軒昊,被他全身散發出來的怒氣一震,全身一個顫抖,癱軟的跪了下去,額頭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站在門口的錢管家眸光閃爍,他知道上官大少爺平時冷冷淡淡的,卻是挺好說話的,也看似好欺負,但前提是不要觸碰到他的底線,不然發起火來可不是他們這些奴才能受得住的。現在看來這位其貌不揚的大少夫人是讓大少爺上了心的了。
錢管家暗自想著,臉上卻嚴肅的大喝一聲:“你好大的膽子!大少夫人的床也敢搜!還不快認個錯滾下去!”
這時家丁心裏雖然打著鼓,有些自責剛剛怎麼會一時糊塗色迷心竅了,不過心裏清楚著有些事卻是他必須要做的,再說了這失寵的人在上官家本就沒什麼地位的,他又有上麵的人罩著,還怕他們什麼?等他把東西搜出來到時還不知他們會怎麼死呢?想到了這不由神氣了起來。
“大少爺,奴才等人是奉夫人之命來搜索玉鐲的,夫人下令不能放過每一個地方的。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還請大少夫人不要為難小的,讓奴才搜索床。”家丁說完就站起了身,一副必須要去搜索床的摸樣,這家丁也知道他這樣的態度是完全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裏的,可是那又怎麼樣?他是奉命行事的!夫人的命令在這府裏就是聖旨!
“錢吉,放肆!”錢管家沒想到他這侄子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會在這時犯糊塗了?現在硬是要搜索大少夫人的床,這不是擺明了懷疑玉鐲在床上嗎?別說在這床上搜不搜得到鐲子,就單是這個態度就是對主子的大不敬,雖是沒權勢的失寵主子,可這後果可大可小啊!他現在都可以感覺到傍邊的大少爺撒發出來的氣息越來越冰冷了,心中擔心著又出聲喝道。
“錢吉,這房間你已經都搜索過了,趕快滾下去!”
“什麼事讓錢管家這麼動怒啊?”這時宋雅玉帶著兩個丫鬟來到了院子還沒進房,聲音已先傳進去了。
聽到這聲音,柳紫羽眉頭一皺,似乎在尋思著什麼;而那個家丁卻是精神一震。
“二少夫人,老奴奉夫人之命在到處搜索玉鐲,剛好來了大少爺的院子搜索,現在正要撤退呢。先告退了。錢吉,還不快走?”在上官府多年,又老練精明的錢管家此時已感覺到了不尋常,想著還是急急閃人為妙,卻沒想到他那侄子還死性不改。